那女子被逗笑了,“你是他的跟班吧,說話實在是太逗了,還天才隻是見他的門檻,這麼能怎麼不上天。”
白胖子懶得跟她一般見識。
現在就是這樣。
說真話反而沒人信。
江白就是太低調了。
不然早就聞名京城,成為皇室的重點培養對象了。
參加銘文術考核的陸續出來,他們有的得誌,有的鬱鬱。
銘文術的難度並不會因為出身就變得簡單,但是出身好確實能夠有更多的機會,不管是符紙,還是材料都是要花錢的。
白胖子家裡雖然開著飯館,每個月也有不小的收入,隻是他如何都不會去修習銘文術,平時嘻嘻哈哈,沒個正形,那都沒什麼,要是修習銘文術那就真的是在敗家了。
當徐江回首過去,他會記起和江白相遇的那天下午。
出來的人並沒有離開,而是和這位看好戲的女子一樣,等著那個人的出現。
白胖子嘴上說著不饒人的話,可心裡何嘗不是在擔心,江白才鍛骨境一重,精神力要達到三品才有可能銘刻三品銘文,對於他來說,這仍是不可小覷的挑戰。
不過輸了又如何,江白修習銘文術才幾天,貪快嚼不爛的道理,白胖子還是懂的,隻希望他能順利吧。
在心底,白胖子已經在祈禱了。
那位穿著藍色孔雀裙的女子也沒有繼續挑釁,年紀輕輕就能夠成為二品銘文師的人,這點耐心還是有的。
過了大概不知道多久,冷管事同著江白走出,看到江白那若有若無的笑意,在場的氛圍都變得微妙了起來。
這麼年輕就是三品銘文師?
京城可沒有關於這個人的傳聞。
白胖子先是報了抱拳,然後對江白道:“江哥,成功啦!”
“沒有,失敗了。”江白歎道。
“嗬!”那女子抄著手,下巴抬得老高,裝神弄鬼,不堪一擊。
“雖然是個殘符,但是我依然是三品銘文師。”江白說著,拿出了那張劍影符,上麵的銘文不算完整,準確的來說,是缺失了一角,但是整體是能夠驅動的,隻不過時間縮短了一半。
也是多虧了冷管事,江白才知道,劍影符是三品大成銘文符,通俗的來說,就是三品高階銘文符,彆說是新人,就是他來煉製都有不小的難度。
“那……好像是劍影符的氣息。”
“難道他真的是天才?”賀小雨覺得匪夷所思。
“這件事還要去見過會長才行。”冷管事解釋道,“不過應該是沒問題的,你小子也真是的,專挑難的下手是吧。”
在這張劍影符上最奇妙的不是缺了一角,也不是難度有多高,而是這張銘文符被賦予了靈性。
要知道這可是四品銘文師才能做到的。而江白並沒有達到那個程度。
如此可見,江白還真是一個修習銘文術的天才。至於為什麼籍籍無名,冷管事自然沒有刨根問底的意思。
“這是我們賀家的邀請函,我叫賀小雨,一個星期後我們賀家要舉行銘文術切磋交流會。”賀小雨就是那個穿著藍色孔雀裙的女子,她有些難為情道,“不管你是不是三品銘文師,都有資格參加。”
“我會考慮的。”江白接下了那張邀請函。經過調查,小寡婦的一些事情,他是知道的,所以這次必須走一遭,更何況,蟄伏了那麼久,也該露露麵了。
“我們去見會長吧。”冷管事說著,帶著江白和白胖子去見銘文師協會那最深不可測的會長。
隻是在路上的時候,江白見到了最不想見到的人——田雨荷。
“田長老!”冷管事抱拳道。
“冷連山,你這是發現了什麼好苗子?”田雨荷瞧了一眼江白,笑臉盈盈道。
江白臉都黑了。
冷管事這次能夠遇到江白這樣的好苗子,也是開心,便把事情大致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