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徽鬱悶地走出皇宮,自己不再是銘文堂堂主,降了一級,那個田雨荷成了堂主。
不就是自己沒有三品嘛!
這個年紀能有幾人是三品銘文師!
而且看著殿下的意思,是不打算再重用自己了。沒有了這重身份,自己以後什麼事都要經過田雨荷,還怎麼接近殿下。
女人!遲早會讓你後悔的!
範徽眼神晦暗,才剛回到住處,賀家又派人送來了信件和賠禮,李清不願意當他的婢女。
範徽把信紙放在桌子上,緩緩攥緊拳頭,又輕輕鬆開。以前還能追究一下,現在的自己真的是落魄了。
副堂主居然不隻有兩個。
其他皇子和公主都想來爭。
以後有自己鬥的了。
難道就要讓皇室拿捏住自己?
這是範徽第二次萌生跑路的心思,天高地遠,何處不能施展拳腳。
此時,一個人前來找他。
杜雷斯找到範徽,表達了唐僖的意思,隻要他能幫助自己,不需要脫離唐晨,暗中聯手即可。
隻要他答應,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這才是應該有的樣子。
範徽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這事。
反正自己遲早能突破三品,隻是缺少一個契機,但是杜雷斯送上門的妖靈果就很不錯,剛好可以彌補自己的不足。
唐晨!你要是願意幫我,我又怎會變成這樣。
………
“殿下!杜雷斯去找範徽了。”田雨荷說著,微微搖頭,似是早有預料。
範徽的房間都是她安排的。
難道就沒有其他手段?
未免太小看她了。
“一丘之貉!”唐晨怒道。
田雨荷道:“這也是一件好事,畢竟範徽就是一個不確定的炸彈,他的欲望太強,實力越高反而越是弊端。”
唐晨也是聽了進去,無所謂舍得不舍得,看來得儘快找到下一位自己人,用來輔佐老師,不讓銘文堂落入其他人手中。
………
離著賀家的銘文術切磋交流會很近了,賀家放出消息,交流會重在切磋和提升自己,參加都能獲得賀家的酬禮。
要是有緣的,還能成為賀家的客卿。
賀家是京城的大家族,能夠成為他們的客卿,其待遇不會比皇室差。這也是賀家立足的根本。
江白早早動身,前往賀家,他這次是應約而來,路上倒是看到了不少人,頭戴簪玉,腰佩玉牌,著裝華麗,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大戶人家。
看來賀家的影響力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大。可惜不能帶上白胖子,不然也讓他見識見識。
“這是我的邀請函。”江白遞出了賀小雨給自己的邀請函。
“裡麵請!”門衛認真地看了一眼邀請函,沒有為難江白,哪怕他穿的過於樸素,但貴在乾淨,顯得一塵不染。
走進去才知道,原來富貴人家的裝飾風格是那麼的獨樹一幟。
園林假山,小橋流水,亭廊樓榭。
貴客們零零散散聚在一起,在那談笑風生。隻是一眼看去,就有好幾道氣息不弱於自己。不是誰都會進宗門修行的,他們還有家族撐腰。
隻是在這外院逛逛,江白就覺得耳目一新,他看到了不少稚嫩的人,他們穿銘文師的衣袍,神色緊張無措,束手束腳,好似生怕做錯事一樣。
或許銘文師衣袍就是他們拿的出手的,最好的衣物了吧。
可是這裡來的都是銘文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