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俊的郎君……”
“像不像?”
“像,想多看幾次!嗯……嘻嘻……”
“金娘笑甚?景昭不俊?”
“那倒不是,就是……嘻嘻,好像小樓,好像妾身正在看小樓……”
“是有點像他,側臉,當初在金庭山的時候,我傳他這法門,就說過的,他們兩個側臉特彆像,也容易上手。”
“所以老爺也上手了這張臉?”
“那要不然呢?這樣,彆側著,轉正麵看就是景昭了。”
“唔,好俊……妾身喜歡……”
“金娘喜歡就好……又怎麼了?”
“妾身覺得,還是側麵吧。”
“喜歡小樓的臉?”
“這樣……更讓妾身有種……他畢竟就在旁邊那屋裡……”
“金娘,你……錯了……”
“妾身……做……錯……錯了什麼?”
“小樓不在旁邊那……屋裡,他在咱們院子裡,照壁……下……”
“真的?”
“當然……”
“啊……”
劉小樓聽到最後,翻了個白眼,歎了口氣,敗退而還。
兩口子不尷尬,尷尬的就是自己……
看來蔽形玉玦在這麼近的距離下,是逃不過金丹修士察覺的。
回去後有了興致,效仿古人,奮筆疾書,就在那本遊記夾行間,將此事記載了下來。
上床打坐!
次日,金娘含笑叫門,猶如一隻梨花秋帶雨,粉嫩粉嫩的,忽然間年輕了十歲,看得劉小樓暗暗咋舌。
出門來到院中,和兩口子一起用罷早飯,見這兩口子好似忘記了昨夜之事,自己當然也就不好提及,忘了就忘了吧,反正自己給他們記載下來了。
又聽龍子伏叨叨了一上午的煉器知識,終於在正午時分,和他前往地火石洞。
繩索安安靜靜懸浮在靈霧之中,淬煉得橙色愈發見光通透了。
龍子伏左看右看,又翻手取出一隻玉瓶,掐了個法訣,將繩索收入瓶中。
“用天一土水再洗淬一道……”
說著,他搖動玉瓶,那瓶子裡果然傳出水聲,同時還有滋啦啦的動靜,緊接著有青煙自瓶口冒出。
這兩天聽了太多關於手法、材料、步驟等等專門的煉器稱謂詞句,劉小樓已經懶得去問“天一土水”是什麼水、從哪裡找之類的問題,就是眼巴巴的盯著瓷瓶冒出的那陣青煙。
等青煙散去,一根繩索從瓶口探出頭來,好像蛇一般靈動。
龍子伏一指劉小樓:“去!”
那繩索當場圍著劉小樓打了轉,將他捆住。
劉小樓隻覺手腳頓時失去了控製,氣海雖然沒有封禁,卻被阻斷了同身體其他部位的連通,再也動彈不得,轟然栽倒。
龍子伏喜道:“成了!上階極品!你試試法器能飛出來麼?”
劉小樓人被捆著,卻不妨礙法器飛出,一聲龍吟,三玄劍從腚下飛出,挽了朵劍花。
龍子伏道:“好了,以後用以製敵時要小心,這繩索能封人,卻封不了對方氣海和本命法器。切切留神!”
劉小樓點頭,眉開眼笑:“已經很好了!”
龍子伏道:“老規矩,滴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