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五娘抿嘴道:「也罷,我便隨你同去,看你能找出什麽來。」
劉小樓道了聲:「隨我來。」當先下崖,文五娘緊跟在他身後,兩人就在崖下再次搜尋了起來。
「昨天不是找過了麽?為什麽還找?」
「昨天是昨天的方法,今天是我說的新方法,我的這個方法很有希望。
「又要把土犁一遍麽?」
「我越來越肯定,當時一定有人偷了五娘你的手環,然後把手環埋在土裡。」
『那這個人為什麽不來取回去?都兩個月了。」
「因為這個人他沒有機會再回來。」
「你是說—」
「噓!五娘,咱們還是彆說破了,不好編排彆人,畢竟人死為大。「
「的確如此,不要編排了。』
「我有種感覺——東西應該就在這附近—
「哪裡?」
「這裡!」
「這裡?」
「很顯然,這裡沒有。」
「所以,到底在哪裡?』
「怎麽不說話?」
「哎?彆刨了——發什麽瘋?停!怎麽了劉掌門?」
「」等等,在下有點頭暈,可能是昨夜沒有睡好所致———」
「那回去調息幾個周天?」
「需要靈丹麽?」
「不用了,多謝五娘,我還是在這裡調息吧,這裡比較清靜。」
當夜,文五娘回到山頂,劉小樓在崖底打坐,如此過了一夜。
次日天明時,劉小樓回到山頂,向文五娘攤牌:「在下想錯了,五娘的手環,很有可能找不到了,在下願賭服輸。」
文五娘掩嘴輕笑:「那好,記得你欠我三件事—彆愁眉苦臉的,不會讓你去送死就是了·你的朋友?當然不會讓你出賣他們,我要他們做什麽?煉魂燈麽?用不著!手環?手環找不到就找不到吧,我再想彆的法子,
好了,就這樣吧。有什麽事讓你做的,我會給你傳書,我的字你也見到了,
見字如見人!」
於是,劉小樓愁眉苦臉辭彆了文五娘,下了北虎山。
站在北虎山山頂的人又多了一個,正是五娘的親兄長,兩人注視著劉小樓下山,直到劉小樓的身影拐過山坳。
「昨晚找到東西後,就應該把他一條索子綁了,交給庚桑洞處置,還跟他廢半天工夫!」
「二哥不覺得有趣麽?」
「有什麽趣?」
「他的臉長得很有趣。」
「什麽叫長得很有趣?你是覺得他長得很好看吧?」
「二哥覺得不好看嗎?」
兩人討論的劉小樓,正靠在山坳後的樹上,將文五娘寫的約書取出來重看,連看三遍狂笑不止,將約書貼在嘴上吧唧了一通,小心翼翼的收好,腳下發力,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