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這孤竹鎮內,僅僅隻有少數的人們還記得我這位鈴鐺娘娘,而妖族卻想趁虛而入。”
“神明的力量源自於信仰,而好壞”
“也源自於信仰。”
“信仰?”
雲洪看向壁畫。
在鈴鐺娘娘的廟中有著五幅壁畫,從中講述這當地人們為何會供奉其的原因。
第一個幅壁畫,上麵刻畫著的應該是原先時的孤竹鎮小鎮的邊緣,翠色的田野與錯落的屋舍交織。
平和的氣息如輕紗般籠著每一寸土地,雞犬相聞,孩童嬉鬨,歲月宛如一灣靜水,波瀾不興。背景是一個女神明雙手合十閉著眼睛像是在祈禱著。
第二幅壁畫,畫風突變湛藍的蒼穹似被惡獸撕裂,一道刺目光芒裹挾著灼焰撕開天幕。
那是裹挾著滅世之威的隕石,拖著冗長的火尾,仿若一條自九霄俯衝而下的炎龍,滾滾熱浪先行壓境,空間被炙烤扭曲變形,恐慌如瘟疫般在人群中飛速蔓延,驚叫聲、哭喊聲在小鎮中想起。
雲洪激靈了一下。
同樣為神的他,不知為何竟會被拉入其中。
雲洪剛剛仿佛走進了這幅壁畫感受到了那種絕望與無助。
他向右邁了一步看向下一副壁畫,一道倩影立於小鎮後方,衣袂烈烈,恰似一朵綻於碧空的青蓮。
她應當救是守護此地的鈴鐺娘娘,麵容絕美卻透著堅毅,眼眸恰似寒星,鎖定那奪命隕石,手中揮著法杖,璀璨光芒自杖尖噴薄,編織成一麵晶瑩剔透的光幕隕石狠狠砸在光幕之上,恰似巨錘擂鼓,那光幕泛起層層漣漪,艱難卻頑強地抵住隕石衝擊。
在她的下方是小鎮居民們緊緊相擁、仰頭凝望,眼中滿是驚惶與祈願,孩童躲在大人懷中,怯生生探這頭。
看到這裡雲洪若有所思。
“為何如此重要的事情會被人們所遺忘?”
最後兩幅壁畫損毀的比較於前三幅更為嚴重。
光幕如玻璃般支離破碎鈴鐺娘娘麵朝小鎮嘴角帶笑眼角一滴眼淚飄向小鎮的居民用自己的背迎接衝破光幕的隕石。
看到這裡雲洪向後退了一步麵向鈴鐺娘娘深深行了一禮。
這位鈴鐺娘娘也算是他的前輩,沒有當初鈴鐺娘娘的舍生取義,也不能有現在的孤竹鎮,也沒有現在成為“神”的雲洪。
“其實他們不記得我是我的原因。”
鈴鐺娘娘遲疑了一下緩緩說道。
“嗯?”
雲洪很是疑惑。
“嗐,當時的災難屬於天罰也可以說是天劫聲勢浩大,區區凡人哪見過這般情景,很多人都背著場天劫的餘波所傷,有的也被嚇瘋了,有也被震癡了。我用殘餘的神力撫慰他們的心靈,同時也儘可量的抹去他們有關天劫的記憶,也抹去了他們對我的記憶!”
鈴鐺娘娘長歎一聲,娓娓道來仿佛回到了曾經她守護孤竹鎮的時候。
雲洪聽到鈴鐺娘娘說的話心中瞬間明了明白了為什麼鈴鐺娘娘不被孤竹鎮的居民所供奉。
是她自己親手抹去了孤竹鎮曾經居民記憶中的自己,導致自己不被後人所記。
雲洪看向了最後一幅壁畫,這幅壁畫和第一幅壁畫很像,歡聲笑語,小橋流水人家,全然沒有看出經曆過什麼災難,唯獨沒有了那位庇佑這座小鎮的神明。
雲洪想了想對鈴鐺娘娘說。
“如果能夠幫助你重新獲得人們的信仰,那你是否能夠再次守護孤竹鎮?”
“當然可以,可惜如今隨著時間的淡去,人們已經逐漸忘卻了在這廟中壁畫上我對於孤竹鎮所付出的貢獻。
雲洪娘娘無奈的聲音回蕩在廟內。
“其實我們根本無需讓他們想起過去的往事”
“隻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