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土村。
黃土村已經不是原先的黃土村,黃土村如今煥然一新,仿佛從曆史的塵埃中脫胎換骨。
青石板路兩旁,新綠的柳絲輕拂,古樸的瓦房被粉刷得煥然一新,白牆黛瓦間透著江南水鄉的溫婉。
村頭那口老井旁,新建了休閒廣場,孩子們在樹下樹上歡笑嬉戲,老人們則在樹蔭下搖著扇子,談笑風生。
村後的山坡上,梯田層層疊疊,金黃的麥浪隨風起伏,一片豐收的景象。
遠處,新建的農家樂炊煙嫋嫋升起,與藍天白雲交相輝映,構成了一幅和諧美麗的鄉村畫卷。
可卻來了與這個環境格格不入的兩個男子,一個尖嘴猴腮,鷹鉤鼻,雙眼凹陷,一個圓盤大臉,長相凶殘,臉上被人刻過字,看不太真切。
初來乍到,就引起了黃土村的注意,當然還有陳大風的注意。
陳大風在他們的身上感到了反感的氣息但是不是厭惡。
“我們沒有惡意,我們是做生意的。”
順帶拍了拍後背的包裹,和腰間的錢袋諂媚地笑道。
伸手不打笑臉人。
村裡人也沒有透露出惡意。
便讓他們進了村,而他們當天就盤下來了幾座連著的房間。
幾天後隨著幾聲鞭炮的響聲。
他們開業了。
夜幕降臨,黃土村的寧靜被一處隱秘角落的喧囂打破。
那兩人租下的房間下,竟悄然開設了一間地下賭場。
昏黃的燈光下,煙霧繚繞,賭徒們的臉在光影交錯中顯得扭曲而狂熱。
骰子撞擊碗壁的清脆聲、牌九翻飛的嘩啦聲,以及不時爆發的歡呼或咒罵,交織成一曲瘋狂的交響樂。
“我贏了!我贏了!把籌碼都拿過來!”
賭桌旁,人們或眉頭緊鎖,或得意揚揚,賭資在指尖流轉,貪婪與欲望在空氣中彌漫,仿佛連空氣都因這交易而變得渾濁沉重。
漸漸的黃土村很多人都加入其中。
陳大風卻無法阻止,隻能求助雲洪,雲洪頓感不妙。
“黃土村現在很糟糕,很多人出現了貪婪的欲望,雖沒到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但也相差不遠了,速來。”
而此時。
清晨的清風觀內。
雲洪擦去臉上的口水,聚精會神地看向新的特殊任務。
【黃土村因賭博如今人人參與其中無法自拔而身為神明的陳大風無法阻止,倘若能解決將獲得香火+0,神秘寶物+1】
雲洪見到此任務來不及訓斥青璃將口水滴到自己臉上便馬不停蹄地趕往黃土村去一探究竟。
“你們想要繼續玩下去,就要有賭資啊,不能空手套白狼啊。”
瘦瘦的男人邪笑道。
凶狠的男子直接拎起旁邊的鐵棒在手中敲擊著。
“我們沒有錢了,借我們點錢我們會回本的。”
“對對對,相信我們。”
幾個黃土村村民哀求道。
“也行,我們都是鄉裡鄉親的。”
男子笑道,他們已經買下來這幾個房子,可見他們在這裡賺得盆滿缽滿。
“其實你們也可以用寶物來換,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如果我們看著還行會給你錢財的,相當於買賣。”
幾人相視一笑急忙趕回家中。
路途中還撞到了一個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微微皺眉,走進了賭場,幾個婦人遠遠地看到。
“好眼熟啊,進了賭場可就出不來了。”
“是啊,這可是會吃人的。”
“現在村東頭都有人開始打老婆了。”
“啊,我可得看住我家的那個。”
幾個婦女唏噓道。
進入賭場聞到這渾濁的空氣,眉頭皺得更深了。
“喲,小哥想玩點什麼。”
男子笑著問。
“隨便看看,隨便玩玩。”
年輕人不鹹不淡地回應的。
“那就玩玩骰子吧。”
男子把他拉向賭桌。
賭桌旁,分為兩排,一邊喊大,一邊喊小。
年輕人看了看說“太小。”
“沒意思,我想和你玩。”
年輕人認真地看向他。
男子首先一愣,然後笑逐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