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古有三打白骨精,今有三拍少婦女。
薑雲逸本以為在澗壑灣環間遇到少女村姑就夠離譜,被陸凝霜滅後合歡宗那位挑釁之人就不敢再來。
但誰曾想,在他們走出澗壑灣後,又遇到一位風韻猶存的少婦,麵貌三十幾,有著一副修長窕窈的好身段。
麵似芙蓉,眉如柳,衣著略顯暴露。
儘管沒搔首弄姿,但那種渾然天成的魅惑之力,簡直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抵擋,和陸凝霜截然不同。
無論是衣著上,還是氣質上。
她的嘴邊還念叨著“女兒”二字。
婦人失魂落魄的樣子就好似一瞬間蒼老許多,看得讓人心疼。
“陸凝霜,她不會是傻子吧?”
薑雲逸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肯定和陸凝霜先前滅掉的村姑有關,且荒山野嶺的出現一對母女,不用想就知道有問題。
“嗯,夫君莫看。”
陸凝霜見到那位衣著大膽的婦人,所以薑雲逸還等細看,就一把拉住薑雲逸,沒遮眼,而是直接單手摟在懷裡。
“陸凝霜,你、你禮貌嗎?”
措手不及就被抱了,薑雲逸隻能抬首看著近在咫尺的美豔俏臉,她的每一次吐納均像是在撩撥薑雲逸的神經。
話落,她就禮貌的對薑雲逸道“請夫君隻看著我。”
薑雲逸“”
他被陸凝霜禁錮在懷,無法轉頭去看彆人,尤其是不遠處的婦人。
薑雲逸細細看著陸凝霜那張薄而紅的唇瓣嬌嫩欲滴,柳眉彎彎,眸子微眯顯得慵懶魅惑,皮膚細膩完全是上蒼的寵兒。
隔著衣料,他甚至還能感受到酥胸溫潤柔軟,不由得暗罵自己不爭氣。
想推,推不走。
想拒絕又沒理由,想甩開,又覺得很舒適這讓薑雲逸難受。
而這種情況,饒是薑雲逸定力十足,內心仍然難免升騰起一絲悸動,但很快壓抑下來,低聲催促“快點解決。”
“好。”
陸凝霜應了聲,抬頭卻發現不遠處的那位美婦麵露潮紅,胸膛急促起伏,呼吸越加粗喘,仿佛很熱的樣子,甚至她身軀都開始顫抖,一副受了刺激的模樣。
眼看自己的身份被識破,合歡夫人乾脆不再讓傀儡裝作失去女兒的悲傷。
反觀是情迷意亂,而在她目視著薑雲逸和陸凝霜的方向,眼睛更是泛著水霧,仿佛看到了絕世美味的獵物。
陸凝霜看著她,柳眉不明顯的蹙了一下,覺得合歡夫人病得不輕。
而那一邊。
合歡夫人確實病得不輕,見到高傲而冷漠的陸凝霜,居然對自家郎君如此主動,那種想要掠奪的衝動愈演愈烈。
甚至在想,如果自己把薑雲逸弄到手,玷汙他,自己被陸凝霜殺死後,她會嫌薑雲逸肮臟,還是會不計前嫌?
越想,合歡夫人越興奮,真身體內血液沸騰起來,惡趣味越來越濃鬱。
可她脖子上緊攏的力道也是逐漸加重。
陸凝霜目光一凜,看出她的想法,隔空掐住她的頸部,不經意流露出冷峻的殺氣,道“你在找死。”
這具美婦傀儡卻是神情淡定,媚聲道“陸聖主,您這樣未免也太霸道了些,您看你家郎君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就知道您這做女人的不合格,不像我,隻會心疼您家郎君,想憐惜他,嗬護他要是我絕不會逼迫他,這就叫賢惠。”
說話間,她朝著薑雲逸拋媚眼,一舉一動儘顯誘惑,但薑雲逸皆是接收不到,畢竟他是背對著她。
合歡夫人的傀儡又道“更何況女子能改嫁,男子亦能改娶,若是陸聖主真的喜歡郎君,就應該放手,任他選擇。
再說了,您雖稱郎君為夫君,但連最基本的親密之事也沒做過吧,大名鼎鼎的天淩聖主居然連自家夫君都不敢動,莫非是怕夫,所以才”
合歡夫人話未說完,陸凝霜就臉色平靜的俯身,將唇瓣貼在薑雲逸的脖頸肌膚上。
薑雲逸整個人一震,被她吻脖,不疼,但是癢,下意識的想推開,手都已經做好推走她的動作,但想到合歡夫人的話,自己推開豈非不給陸凝霜麵子?
一宗聖主居然怕夫,雖然這不是真的,但要是傳出去恐怕也不太好聽。
想到這裡,薑雲逸本要推開的手,猶豫片刻還是去緊攥她的衣領,沒任何動作。
冰冷的陸凝霜,沒有第一時間將合歡夫人的傀儡抹滅,而是憑空拿出一本書籍,背著薑雲逸默默瀏覽起來。
而這邊的合歡夫人,自然是在半空中見到此幕,想要開口抱怨陸凝霜偷盜她們合歡宗的秘典之法!
可話說不出口,顯然是被施法閉嘴。
她之前得知陸凝霜搶走合歡宗的所有秘典,氣到合歡夫人想要直接從陸凝霜手中搶走薑雲逸。
但她冷靜下來後,明白自己敵不過陸凝霜,所以才用傀儡試著勾搭薑雲逸。
若是合歡夫人知曉天淩聖地柳長老的事情,怕就不會這麼想了,因為陸凝霜從未離開過薑雲逸十步之外。
當下,合歡夫人的傀儡被陸凝霜用法力掐脖,提在虛空,看著陸凝霜吻著薑雲逸的頸部,滿臉紅暈,眼波流盼。
在見到薑雲逸的第一眼,她就明白。
陸凝霜和薑雲逸雖為夫妻,但經驗豐富的合歡夫人一眼就看出兩人未嘗禁果,這和修為差距過大有莫大關係,沒做夫妻之實就算了,偏偏薑雲逸還是純瑕之體。
也就是說,陸凝霜連最基本的相吻、吻痕、用嘴、足、胸等,都沒幫過薑雲逸實行,簡直是有辱人夫!
現在見到陸凝霜一點一點的侵蝕他,儘管隻是普通的吻脖,陸凝霜對書中知識照抄照搬也做得生疏,但好歹薑雲逸終於稱得上是與妻子交歡的人夫。
這樣搶起來才有意思合歡夫人灼熱的目光,興奮不已,忽然見到薑雲逸本想要推開陸凝霜的手,如今卻又放下。
這讓她腦海閃過一絲靈機,聯想到不久之前,陸凝霜帶著薑雲逸在山間附近瞎轉悠,分明可以早點繞道而行出山,卻好似在刻意等著自己上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