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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連綿,淅淅瀝瀝。
薑雲逸選了一個村中的普通孩子,即是看到對方身上的赤子之心,也是察覺到有一根因果線與趙家家主親子有聯係。
隻見遠客者,身披蓑衣,頭戴鬥笠,騎著駿馬邁入偏遠小村。
回家的村民們,透過窗,見到有外人入村,個個閉緊門窗,生怕惹來麻煩。
也正如他們所料!
沒過多久,煙雨中隱隱傳來一陣刀劍亂撞的鏗鏘,夾雜著雨水濺起,破壞聲忽近忽遠,顯然廝殺激烈,難分伯仲。
江湖煙雨,殺機重重。
劍影閃爍不停。
儘管每一個聽到動靜臨近的人,心裡都帶有好奇,卻無人有膽窺探,害怕自己見到什麼就會死,被殃及池魚,也恐懼對方一言不合大開殺戒!
不過,何嘗沒有一個江湖夢?隻可惜機緣終歸屬於有緣人。
不知過了多久。
“你......你受傷了?”
春雨仍在下,廝殺結束現場,隻有一名膽大的孩子,遇到屋簷下身負重傷的少年郎,忍不住跑上前關心詢問。
另一邊。
半空中,清冷美人撐著一把油紙傘,與少年大大方方的觀望著。
見證一段人生的展開。
“說起來,師父是主動找到我們,我們才會踏上修道之路。”薑雲逸想起當初那段時光,微微一笑:“這孩子是主動抓住機緣,準備踏上武道一途。”
“也是夫君替我抓著機緣。”陸凝霜看向少年,替他補充一句。
“還不是怕你一個人照顧不好自己。”薑雲逸歎了口氣,似乎仍然對佳人不省心的感覺,但他不得不承認一件事,小聲嘀咕:“不過當初....娘子也幫我很多。”
陸凝霜不光聽到了,還大方接受自家夫君的肯定:“應該的。”
“應什麼該?”薑雲逸見她聽到,不再遮遮掩掩,舊賬翻起,氣呼呼的說,“想起來就氣,當初你就是塊木頭疙瘩!”
“那現在?”撐傘的陸凝霜偏頭,湊近少年臉龐,兩人鼻息相聞。
“現在就是個重色誤事的人,要麼睡覺,要麼一直被睡。”薑雲逸腦袋稍微往旁側一偏,躲過陸凝霜的湊近,可惜油紙傘下就這麼點空間,躲是躲不掉的。
於是乎,少年便也給她親了一下,像春雨溫柔的滋潤,細膩綿長。
陸凝霜沒有直接兩舌交纏,畢竟現在在外,自家夫君一向受不了,所以隻是虛吻眉間心上,隨後在一點點落到嘴角位置,直至移開,深深看著被挑逗到耳紅的夫君。
“這麼看來,比起當年不懂事的自己,夫君更喜歡現在什麼都懂的我。”
少年抿唇,轉過臉:“我可沒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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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凝霜隻是一味的寵溺,薑雲逸懶得繼續說她,反正自己的傲嬌對方是知道的。
就在此時,陸凝霜似乎感應到天庭令牌有反應,對他說:“夫君,應該是天庭那裡有消息,你看看。”
薑雲逸在她纖細的腰間摸了摸,沒找到,手又摸到她腰後,還是沒有。
“令牌呢?”
“懷裡。”
“乾嘛不是掛在腰間?”
“掛了夫君怎麼摸?”
猝不及防的反問,讓薑雲逸一噎,倒也不客氣的在她緊貼身段的衣襟裡麵翻找,隻是有些艱難。
跟在夾縫裡,硬擠進去撈東西一樣。
陸凝霜沒有亂動,撐住油紙傘,不輕不重的問向少年:
“如何?”
薑雲逸稍有顧慮,最後還是上下打量自家娘子一眼,才慢悠悠開口。
“最近你是不是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