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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不看了嗎?”
男童坐在一張高凳上,搖晃著自己的小腿,喝著獸奶詢問。
桌前,懸著幽藍色光幕,乃是下界武俠位麵的情況。
自從娘親放在這裡,基本都是他和姐姐用膳時有事沒事觀察,算做樂趣。
因為倆孩子從未下過凡,也沒接觸過紅塵,所以對下界還是有非常濃厚的興趣。
薑雲逸微微一笑,看向院內,正教女孩習劍的佳人,溫聲回應。
“我看你娘就夠了。”
“.......”
院中,換上簡潔勁裝的陸凝霜站在那,烏黑秀發挽起,身姿挺拔,高挑纖柔卻不顯得單薄柔弱,整體呈流線型的曲線,一柄不凡的長劍懸浮在身側。
她鐵麵無私,看著眼前女孩揮舞劍訣,紋絲未動,但隻要有不滿意的地方,身側長劍便自行化作虹光刺去!
從而糾正對方。
而聽到自家夫君的話,陸凝霜看向屋內少年,冷漠的墨黑眸底有抹情。
薑雲逸對上她的眼睛,含情脈脈,對一旁的光幕視若無睹。
但其實,他哪裡不想看看凡間情況,以及自己所選之人的狀況?奈何薑雲逸深知自家娘子的占有欲,看了必然要醋勁爆棚,鬨出不必要的事端。
想看光幕是薑雲逸的想法,而寵妻則是他心甘情願的事。
今日姐弟倆放假。
早上陸凝霜教兩人習劍。
中時休息。
男童習完劍後,並未流汗,反倒一屁股坐在冰涼木凳上,吃起糕點。
女孩同樣坐下,卻滿麵紅霞,用手扇了扇風,臉龐才勉強恢複冷色。
不久後。
薑夏兒見到光幕中,那名孩子救活少年郎後,對方打算與他結拜做兄弟。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他腮幫子塞著糕點,艱難的伸長脖子咽下,撓了撓頭,問道:“爹爹,什麼叫結拜呀?那些話又是什麼意思?”
“這....”薑雲逸想了想,以閨女的思路對他解釋:“相當於兩隻肥雞結拜,其中一隻被做成烤雞,另一隻則要求一起被烤成烤雞,這就是結拜誓言的意義。”
男童似懂非懂,注意力全部都在爹爹口中的“烤雞”二字,往嘴裡塞糕點的速度都不自覺慢了下來。
聞言,女孩對爹的比喻方式暗自點頭,倒也省去口舌,跟自家傻弟弟解釋。
“夫君和我,一樣有相似的誓言。”一身瀟灑的陸凝霜,長腿跨過門檻進屋,優美的頸項與臉龐泛著雪月流光。
“嗯?”薑雲逸看向自家娘子,目光中有些疑惑,半晌才道。
“重鑄天淩榮光,你和我成婚時?”
“有,但不是這個。”
“一起走遍八荒的時候?”
“也有,卻不是。”
陸凝霜的意思,無非是成婚和走遍八荒時,兩人確實有過相似的誓言。
但她現在想說的,卻不是這幾個,對此薑雲逸絞儘腦汁的想著。
“恐怕夫君很難想不到。”
“究竟是什麼?”
“晚點跟夫君說。”
陸凝霜口中,所謂的‘晚點’,一下就讓薑雲逸心癢到了晚上就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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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姐弟倆被陸凝霜加強鍛煉,累到吃完晚膳,一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薑雲逸牽著自家娘子,挨個到姐弟倆房間,為其蓋好被子,掖好被角才離開。
等回到自己房間裡,燭光朦朧間,少年剛要換衣,佳人從背後輕輕抱住了他,耳畔淺淺的呼吸聲,實在苦惱。
“我剛要換衣服.....”他頗為無奈的說,沒想到佳人二話不說將他拉到床邊,一手壓住,一手替少年解開腰帶。
此刻,陸凝霜便是最賢惠的妻子。
少年後背貼上柔軟床鋪,稍有疲倦的用手臂擋住眼睛,避免被燭火亮光晃到,散去渾渾噩噩的意識。
要是恢複清醒,定然少了興致。
不想,陸凝霜掰下遮眼的手臂,讓他親眼目睹自己被剝去衣物的過程。
更沒想到,她連法陣都沒布置,直接上手,突然讓薑雲逸恢複幾分清醒,嘗試坐起身:“你、你還沒布置法陣。”
“放心,睡得熟,隻要夫君安靜些就聽不到。”清冷美人俯下嬌軀反壓,咬向紅得明豔的耳垂。
“或者夫君願意被聽到。”
他不由自主的攥緊著手,卻很快被陸凝霜十指相扣,給予溫柔。
隨著清冷美人的熾熱吐息,逐漸落在脖頸間,他的呼吸漸急,聲音輕顫,還是問了今早那個令人心癢的問題。
“究竟是什麼?”
埋首的陸凝霜,緩緩抬頭,眸光深邃:“夫君和我,去的時候要一起去。”
“?”
薑雲逸懵了一下,想到現在清冷美人臥在自己身上,頓時一激靈。
顯然,他明白了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