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舒陽帶了這麼多人來,就是要安全將洛青鳶護送回家的。
洛青鳶點點頭,雖然知道段野是有本事的,不然這麼多人受了傷躺那哀嚎呢,他啥事都沒有,驕傲自豪的同時還是有點小心酸的。
她湊過去,抱住段野。
段野不明所以,卻也還是將她抱進了懷裡:“怎麼了?”
洛青鳶抱著他的腰,在他懷裡哼哼唧唧的:“你早點回來,我想你了…”
段野一愣,隨即控製不住的翹起嘴角,揉了兩把老婆軟乎乎的臉蛋,才溫聲回答:“好。”
洛青鳶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段野這才看向洛舒陽:“謝謝了,哥。”
洛舒陽突然笑了一下,指著段野,說:“你小子,深藏不露啊。”
洛舒陽是真的沒有想到,段野的身手應該對比小武也不差吧。
洛舒陽揮揮手:“我親妹妹,你放心吧,早點回去,彆讓青鳶等著急了。”
洛舒陽帶著人一下子就走了,門口一下子空曠了許多。
段澤也已經跟沈念念道彆結束,走了過來。
“走吧,我們該去見見江家的兩兄弟了。”
——
等段野和段澤過去的時候,隻有江景文和楊帆在談話,旁邊還有一個做筆錄的。
江景文:“這慈善晚宴確實是我們沒有辦好,這才鬨了大烏龍,我弟弟都受了很嚴重的傷呢,但同誌您放心,這事我們自己承擔,在今天晚宴上受傷的人,江家都會負責到底。”
楊帆是真的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明明就是搶人,還說是因為停電引起了恐慌,導致人擠人才打起來的。
這冠冕堂皇的理由是真的令人無語。
段野一過來,江景文就丟了楊帆,直接笑著走過去:“哎喲喲,這位就是洛家小姐的丈夫吧,幸會幸會。”
“真是十分抱歉,今天給你們不好的體驗了,等過兩天,一定親自登門道歉。”
段野想說話,卻被段澤攔住。
這個人,和江景川那個草包不一樣。
於是,段澤也笑著:“是啊,一個慈善晚宴,被搞得烏煙瘴氣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江大少您要借著這個慈善晚宴這個借口,搞點彆的呢。”
江景文笑容滿麵,看不出一點不開心:“怎麼可能呢?但這是我江家的責任,絕不會推卸,賠償多少由酒店負責人和同誌們說了算。”
楊帆冷笑:“江大少是覺得,有幾個臭錢了不起?”
江景文依舊笑嗬嗬的:“同誌,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嘛,我相信,受傷的賓客們還是願意和平調解的,當然,如果有人覺得不好,那也可以給我們發律師函,江家絕不退縮!”
說完這句,江景文看向段澤身後的段野。
“還沒有人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江家吃癟呢,段二少,了不得啊。”
江景文甚至給段野豎了大拇指。
段野麵容沉靜:“是嗎?那以後就有了,恭喜你。”
段澤也笑:“江大少也了不得啊,很少有人當癩蛤蟆,既醜陋又惡毒,還不自知。”
江景文因為段澤這句話,臉上的笑直接沒掛住,臉色變得扭曲,甚至還抽搐了幾下。
江景文:“……”
楊帆和記筆錄的小警察險些破功,可他們要笑不笑的樣子,更是讓江景文覺得臉疼。
笑不出來,他索性不笑了。
也不跟段澤爭吵,隻是臨走時,意味深長的看了段野一眼,無聲說了句:“等著吧,好戲才剛剛開演。”
他以為段野不知道他在胡言亂語什麼。
可他錯了。
段家的人,都會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