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歲歲立刻應下,隨即轉身去辦事了。
警察,軍隊,醫療,消防都已經到位,人群正在快速的疏散中,記者爭先恐後的報道。
今夜的京都,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洛青鳶站在原地,仔細的思考著,如若是她,在這棟樓已經層層包圍的情況下,該怎麼逃出去呢?
而此時,海上,快艇上。
季雲德整個人被迫趴在快艇裡麵,雙手被繩索反綁著,臉上鼻青臉腫的,根本看不出來完整的樣子了。
段野正在開著船往回趕,而段睿軍坐在一旁正在擰自己濕透了的襯衫。
“說說吧,季家為什麼要不要命的幫著江景川?”
季雲德趴在地上,跟死了一樣一動不動也不吱聲。
段睿軍也不急,慢條斯理的說:“你們是在做見不得人的生意吧?”
季雲德渾身一僵,不過還是硬著頭皮沒有講話。
“你們哥倆啥都好,就是這性子啊,死倔,你說都已經被抓了,死扛著有用嗎?”
“我聽說前段時間邊境警方抓獲了一群人販子,專門拐賣婦女的,警方順著線索查,發現大多數的流水都在京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江景川是拿這個威脅你們吧?”
說認真的,販賣人口出境,季家這群東西,死一萬次都不足謝罪。
要不是有命令,這兩兄弟根本不可能在他手底下活著。
季雲德頓時睜大雙眼,猛地抬頭,死死的盯著段睿軍。
段野也震驚了,他是沒想到,季家居然敢乾這種事?不過令段野更加震驚的是,他二哥不是才從公海回的京都嗎?這隔著十萬八千裡呢,怎麼就對京都的情況了如指掌?
段睿軍脾氣顯然不是那麼的好,往後看了一眼,發現距離岸邊還有點距離,順手摸了個東西就朝著季雲德的臉上來了一下,給季雲德打得滿臉的血。
“你!你這是虐待!”
段睿軍直接笑了,可那笑卻沒有半點溫度:“你說,季家是不是江家的狗啊?給點包子就乖得跟什麼似的”
“你猜,為什麼他自己不來,讓你們季家兩兄弟來?”
季雲德的聲音很小:“我們沒得選。”
段睿軍:“現在有得選了,無期和死刑,都不錯,一代傳一代的,三代單傳啊,要不說你們季家有福呢,擱誰能有你們哥倆有福氣啊?小阿野,你說是不是?”
季雲德嘴角不停的抽搐,段野還爽快的回了句:“那可不,這福氣還真是你季家才吃得下。”
段睿軍看著季雲德一臉不服的樣子,淡定的開口:“你彆急,你馬上能看到熟人的,你們進去了也一樣能夠團聚。”
此時,快艇已經靠岸。
段睿軍抓著季雲德站了起來,還往他受傷的腿上踹了一腳:“走!”
直踹得季雲德差點沒跪下。
楊帆的人很快就將季雲德給拷上了。
季雲德被帶走之前,段睿軍給了句忠告:“我倆好歹也有過命的交情了,彆說我沒提醒你,坦白從寬,爭取減刑,是你保護你哥最好的方式。”
季雲德的臉又黑了,過命的交情,過的是他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