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樣子,有些驚愕。/br同樣帶著委屈。/br甚至不確定我會說出這番話,聲音有些顫抖的重複一遍。/br我深深看了她一眼。/br“是。”/br“這我的心裡話,我從不騙人。”/br宋晚音呆呆的看著我,眼神漸漸泛紅,水霧彌漫了起來。/br我不知道她的眼淚,為何出現。/br生氣?委屈?還是女人天性敏感?/br但不管怎麼說,我都不想理會。/br“你……你怎麼敢狠心跟我說這樣的話……”/br她聲音更加顫抖,我卻深深歎了口氣。/br真是心累!/br她為何非要揪著我不放?/br現在還滿臉委屈的質問我?/br到底是誰對不起誰!/br我懶的跟她多說語句,而是看向徐軒。/br“勸勸她,不要在招惹我了。”/br“你應該明白為什麼!”/br她聽不進去,可徐軒能聽得進去。/br他肯定理解,老死不相往來這句話,對他而言……是恩賜!/br我離開了這裡,沒有任何留戀。/br至於宋晚音怎麼想,至於徐軒怎麼說。/br於我無關!/br坐上了沐寒姍的車,我便回家了。/br直到坐在沙發上,我才冷靜不少。/br今天我確實衝動了。/br或許是宋晚音的那句話,深深的惹怒了我。/br她說……不管我跟什麼女人在一起,不管我有幾個主人,我脖子上的鏈子,依舊在她手中!/br輕蔑、侮辱……/br我承受了三年。/br可如今,我提出離婚,她還覺得我是在跟她耍脾氣,跟她過家家。/br就如同當年那件事,我無論如何都解釋不通一樣。/br既然如此,我也沒有必要裝聾作啞,一味的躲避她。/br倒不如讓她知道,我離婚的決心。/br同樣,還有我對她的忍無可忍和厭惡。/br不然她一直都會將我們的關係,當做玩笑。/br就這樣,過了兩天。/br我沒有聽到任何關於宋晚音的消息。/br她也沒有來打擾我,讓我樂在其中。/br兩天時間,我也將敬老院的項目做了深化。/br不管如何,最後我都要拿著這個東西參賽。/br若是宋晚音非要摻和一腳,那就摻和吧,總之我不會給她好臉色的。/br沐寒姍來了,拿了一份合同。/br“宋晚音占股百分之四十九,我占股百分之五十一。”/br“這是合同。”/br她無奈的放在了我的桌子上。/br“她還是摻和進來了?”/br我眉頭一皺。/br她點頭無奈一笑,將合同翻到了最後麵,上麵的署名不是宋晚音。/br而是徐軒。/br“還是以他的名義投資的。”/br沐寒姍說完,我冷笑一聲。/br果然,徐軒才是她的心肝,鬨成這樣,都不忘記這一條。/br“所以,這個項目做的越好,越能幫助到徐軒。”/br“要不然……我們換個項目?建所學校?”/br“我投資!”/br沐寒姍對這個合作不滿意,同樣心疼我辛辛苦苦設計的項目,最後給徐軒做了嫁衣。/br如果這個項目拿獎了,名頭更盛,徐軒將它作為跳板進入娛樂圈,肯定更加紮實。/br“不必了。”/br“就這個吧。”/br我擺了擺手,根本不放在心上。/br“不生氣?辛辛苦苦為自己的情敵做了嫁衣,就這麼忍了?”/br沐寒姍眨著大眼睛看著我,好奇問道。/br我笑了。/br“情敵?”/br“一隻鴨子罷了,我可從來沒有把他當情敵。”/br沒有徐軒,也會有彆的人。/br我是被報複的對象,而他是報複我的工具。/br為何和他生氣?/br至於做的項目是給他做的嫁衣……/br有一點點這個感覺吧。/br不過,我在意的是這個項目參加思成獎,能給我帶來什麼。/br如果隻是考慮他,我真的沒有那麼多時間。/br“真的?”/br沐寒姍奇怪的問道。/br我有些無語道:“當然,你不信?”/br沐寒姍搖了搖頭,“信是信……隻是自己老婆為了一個彆的男人做到這一步,怕是天底下沒有幾個老公不會生氣吧?”/br“縱然是前夫……吃醋生氣也是正常吧?”/br正常的話,自然是會生氣。/br而我……現在隻把她當做路人看待!/br我輕笑一聲,擺了擺手。/br“不要提我們的事情了,我實在是懶的多說一句。”/br“這件事就到此為止。”/br“接下來我要儘快將項目做出來。”/br“拿著成品去參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