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抱著她,從地下室開始轉的。
地下室是有一排酒櫃,還有各種的健身器材。
平日裡宋晚音會去下麵健身,但是她不讓我去,我也沒有去過。
此刻轉了一圈才發現,她平日生活也很單調。
除了健身之外,就是飲酒。
或許那三年我痛苦的同時,她也是如此吧。
離開了地下室,我又去了樓上。
這個彆墅很大,應有儘有。
甚至就連看電影和唱歌的地方都有。
隻不過我沒有來過罷了。
轉著轉著,我和冬晴兩個來到了書房。
房門是虛掩的,我其實並不想進去,畢竟這是她的書房,應該是工作的地方,也有著很多商業資料。
可是這丫頭伸出小手咿呀咿呀不停,我便也就帶著她走了進去。
這個書房是我第一次來。
單調的桌子和書架,什麼都沒有。
隻不過,我看到了她桌子上擺著的一個相框。
那是我和她大學時候,第一次相愛,去拍的大頭貼。
我們那個年代的愛情,都喜歡拍大頭貼。
搞怪、可愛。
可又象征著童真。
也瞬間將我拉回了那段時光。
我從未想過,自己能得到宋晚音的愛,也從未想過,我的一生能有這樣的女人深愛著我。
哪怕是現在,我都覺得不可思議。
一個,落魄的廢物。
一個,千金家小姐。
我滿身的憂鬱,為生計發愁,搬不完的磚,永遠吃不飽的肚子。
她渾身的朝氣,如同開心果,照耀著一切,出入所用皆是富貴。
我們的愛情,更像是公主與乞丐。
我緊張她的富裕,為此自卑。
她尊重我的貧窮,從未嫌棄。
真的很特彆。
我苦笑了一聲,看著這個書架,在坐下麵看到了一個富有年代的盒子。
下意識拿了出來,打開一看,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這裡麵東西雜亂,有電影票、火車票、明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