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還真是敢說。
要不是宋晚音跟我說了那些,我還真的容易被他這幅無辜的樣子騙了。
“許先生,不要跟我開玩笑了。”
“你和晚音說的每一句話,我都知道。”
“你以為,她跟你虛以為蛇是為了什麼?其實還是為了打探消息。”
“你以為,你是一個可以玩弄彆人感情的情聖?其實你也就是被放出來的一條不會咬人的狗罷了。”
“千萬不要把自己當的多重要。”
我毫不避諱開口,就是想激怒這個男人。
除了弄清楚他的手段之外,我也想看看他的反應。
雖然接觸不深,但是這個男人肯定是個心高氣傲的家夥。
我的這番話,直衝他肺管子。
他的性子,就算是現在不發脾氣,怕是也不會忍不住。
“嗬嗬,顧先生還真是豪爽。”
“這種話都能說的出來,佩服啊!”
他目光閃過一絲冷意後,留下這麼一句不痛不癢的話。
“不是豪爽。”
“而是我覺的……這種手段有點上不得台麵。”
“自古以來,兩軍交戰,都不牽扯內眷。”
“你倒好,專門盯著彆人的女人瞅個沒完。”
“怎麼,缺愛麼?”
我持續輸出,倒要看看他能說出什麼。
許輕舟臉色越發難看,男人之間的侮辱,其實就這麼簡單。
被我這樣的人詬病不是個男人,他肯定受不了。
至少,他覺的自己比我強多了!
“怎麼,不說話麼?”
“還是說,你就這點本事。”
“如果是的話,那我也隻能說句抱歉。”
“你還不配對付我!”
說著,我擦了擦嘴。
“東西很好吃,你也就隻配在這個後廚玩玩鍋碗瓢盆。”
“出了門,跟女人聊點騷話。”
“其他的,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