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房雅博的反應,高澤頓時明白了,房雅博是想動私刑殺李嘯聲,而沒有考慮交給警方。
不過既然房雅博沒有做出實際行動,那也沒有好說的,頂多就是批評幾句。
隨後高澤帶著孟冬雅,還有肖勇文等刑偵總隊警員離開了房雅博小區。
“高處,你對房雅博和杜思敏夫婦觀察的很仔細!”
坐上警車,肖勇文忍不住稱讚:
“我同樣意識到了房雅博和杜思敏的反常,但做不到像你眼力那麼強。
能從書桌上的毛筆推斷出房雨萱性情心理發生了變化,逼得房雅博夫婦兩人隻能承認問題。”
“肖隊你過獎了!”
從房雅博口中,高澤已經了解到嫌疑人李嘯聲的住址,現在時間還早,索性讓警員開車再走一趟。
“我已經過了奉承人的年齡,隻是實話實說!”
看著警車開向李嘯聲家庭住址,肖勇文問道:“高處,你認為李嘯聲有多少侵害房雨萱的可能?”
“不清楚,還需要調查!”
“因為我不覺得房雅博說的話完全可信!”
這個結果大大超出了肖勇文意料,讓他麵色一驚:
“為什麼,房雅博還有什麼問題?”
“我覺得他對女兒房雨萱的愛是真的,先前說出房雨萱的身世,還有對原配妻子潘美鳳情感也是真的!”
“他對房雨萱和原配妻子潘美鳳情感確實都是真的,我能從他細微表情中看出來。”
“可是從他細微表情動作中,我發現他也有說謊時才流露緊張,擔憂等表現!”
高澤搖了搖頭道:“而且我覺得房雅博對我們警方隱藏房雨萱陰鬱動機有問題!”
又是根據微表情動作分析得出的判斷,肖勇文不禁懷疑,道:
“房雅博為什麼要說謊,他隱瞞女兒房雨萱抑鬱動機又有什麼問題。
我覺得房雅博不像是說謊,他擔心成為我們警方嫌疑人,這個理由說得通。
同時他對於李嘯聲有殺意,我能感受出來,他估計是自己想報複李嘯聲!”
“肖隊長,房雅博是個醫藥公司老板,有錢有實力,他想報複李嘯聲乃至殺人,這是一種很危險很可怕的想法。
可他既然有了想法,你覺得他會是第一次產生想法?”
高澤不想和肖勇文發生爭辯。
肖勇文微微皺眉,沒有說話。
通常遵紀守法的人,哪怕再有怨恨與憤怒,當做出殺人決定的時候,都會有思考和猶豫。
像是房雅博那樣,僅僅在得知女兒房雨萱死亡遇害,立刻就有殺人報複李嘯聲想法,並且主動向警方隱瞞李嘯聲,倒像是觸碰司法的老手。
甚至房雅博以往可能製造過案件,才有這種報複性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