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瑞和心血管特效藥危害事件,瑞和需要給大量病患進行賠付補償,公司賬麵資金全被凍結了,甚至連資產都進行了抵押。”
“那時候瑞和還欠下了銀行貸款和供應商的款項,你以為管欣怡的那筆兩千萬就查不到?”
“管欣怡和月瑤母女是逃出了南城,可她們難道不會被群情激憤的病患家屬人肉出來,她們隻要在國內,能夠躲到哪裡去?”
注視著身體僵硬愣住的徐興堯,邵輝煌繼續道:
“就在你逃出國的兩個月後,管欣怡和月瑤就被發現了。
那時管欣怡直接被病患扒光衣服抽打,連月瑤也被丟進洗手池裡去了,要不是警方迅速趕到,她們母女都死了。”
“在那場事件中,管欣怡身上所有資金都被凍結轉走了,麵部被病患匕首劃破毀容。
後來管欣怡覺得人生無望,想要自毀,給我發消息請我撫養照顧女兒月瑤。
當我看到她的消息,立刻報警聯係警方,才發現在那個寒冷十二月裡,管欣怡關閉了廚房所有門窗,開了煤氣試圖自毀。
要不是當時警方行動迅速,外加她們住所煤氣欠費,管欣怡早已經死了!”
會議室中隻有邵輝煌回憶的聲音:
“當時我起身前往了管欣怡所在的城市醫院,看到哺乳期都沒有過的月瑤,還有一身傷痕的管欣怡,那時我所有的氣都消了,原諒了她對我的傷害。
後麵我給了管欣怡一筆錢,讓她整容恢複樣貌,隱姓埋名重新過生活。
月瑤我則收養了下來,跟我兒子一起撫養。
三年後,當房雅博妻女雙雙車禍遇害,他悲痛欲絕時,我將月瑤轉交給了房雅博撫養,去試著支撐他活下去!”
話音落下。
邵輝煌雙手猛然推開了徐興堯抓住他雙肩的手,眼神冰冷憤怒道:
“從警方那得知月瑤遇害時,你知道我是什麼感受嗎?”
“這十二年來,前三年我是她父親,後麵九年我是她半個父親,親眼看著月瑤每一年的變化成長,可她死了啊!”
“徐興堯,殺死月瑤的凶手到底是不是你?”
“你是需要的親生父親,你可以去殺常若雲,去殺範海文,但房雨萱是你女兒啊!”
字字如劍,句句似刀,邵輝煌的話讓原本目光呆滯的徐興堯眼神浮現幾分波動。
“啊——”
徐興堯猛然像是野獸般發狂的怒吼,扭過頭去,彎腰一頭將腦袋往會議室的木桌上撞擊。
咚!
這個突變讓邵輝煌,房雅博,範英傑三人完全沒想到。
隻見會議室實心木桌發出嘭然的震動,徐興堯額頭起了一個大包,額頭有嫣紅鮮血滲出來。
可徐興堯還覺得不夠,怒吼著發泄用頭繼續撞擊木桌。
可是警員已經有了預防,將他身體牢牢控製了起來。
“徐興堯,雨萱果然是你殺的啊!”
邵輝煌和房雅博看到徐興堯這副激烈反應,心中都有了猜測。
他們憤怒不已,要不是警員就在身邊控製他們,他們這時都要衝上去將徐興堯廝打暴揍。
“房雨萱不僅僅徐興堯殺得,她體內殘留的dna信息也是徐興堯留下的。”
肖勇文說出了法醫鑒定中心報告的結果:
“先前法醫報告,房雨萱體內dna有兩股,一股是範海文,另一股是徐興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