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澤的聲音落到會議室內,毫無意外的沒有引起徐興堯任何反應。
當肖勇文,梁振軒等其他人用各種方法詢問,徐興堯還是麻木沉默,沒有任何波動。
隻能使用特殊手段了。
看到這種情況,高澤早有預料,也有方法應對,能讓徐興堯開口。
“徐興堯,沉默有用嗎?”
“你能逃得了,躲得過,還是能不去想象回憶?”
“現在我已經將李嘯聲帶到了你的麵前,你睜開的眼睛已經看到了,我知道你腦子在浮現浦江區那座廢棄棉織廠的情況。”
“你將苦苦尋找的女兒房雨萱,帶進了房間進行侵害!
你一個人侵害還不夠,還讓範海文進行了二次侵害,當時房雨萱的哭聲,反抗,還有恐懼,你難道沒有曆曆在目?”
轟,轟!
高澤的聲音就像是一道道驚雷,劈進了徐興堯的心間。
他眼睛暴突,麵頰肌肉和嘴唇忍不住抽動。
不僅僅是他,連邵輝煌,房雅博,乃至範英傑聽到高澤聲音,都無法想象那是一種怎麼樣的景象。
他們都是有過經曆的男人,根本不忍去想象。
“高處,這樣詢問會不會太過火了?”
肖勇文有些擔憂:“會讓這家夥自毀,或是精神失常!”
“不會,人的求生欲望是很強的,隻要徐興堯在得知真相後的一個小時,沒有直接自毀,那他接下去自毀可能都會很低。”
“精神失常也一樣!”
高澤搖了搖頭:“徐興堯是四十歲麵臨瑞和醫藥破產倒閉,潛逃出國避難還能重新崛起起勢,打造出自己的基業,這樣的傳奇心理承受能力遠比我們想象的高。
隻要他最開始沒有失常,以後幾乎也不會!”
話音落下,徐興堯緩緩閉上了眼睛。
“徐興堯,我有說錯嗎?”
徐興堯有了反應,高澤更確信自身判斷:“說說你的犯罪曆程吧,傾訴出來總好過憋在心難受。”
“非要說嗎?”
徐興堯緊閉雙眼:“我可以向你們認罪,你們不用問我!”
“不管認罪與否,都必須說犯罪經過和動機,這些年你準備了充分的殺人計劃,我不相信你沒有了解過我們警方刑偵審訊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