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哪裡打高爾夫?明天去玩哪個新發售的遊戲?後天哪個品牌又上了新球鞋?
吃喝玩樂才是他們該考慮的事情。
根本就不會像我一樣考慮現實。
我懶得和他多說,直接翻開手機看帥哥。
那一水的擦邊帥哥都是大長腿公狗腰,露出來的腹肌半遮半掩的,連脖子上帶著的喉結罩都是鏤空的款式。
我看的正興起,車子又猛地往前一衝。
“爹了個der的,下來我開,開的什麼根玩意,你他爹的是要把我撞死是吧。”
“你會開車?”
我無語道“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哪個大女人不會開車?技術不好就不要出來炫,不暈車都要被你開暈車了,實在不行就老老實實在家搞個搖搖車坐坐,拿輛好車當驢使。”
沈澤明顯不服氣,一張帥臉緊繃著,卻又拗不過我,最終還是下車給我讓出了主駕的位置。
手機裡的擦邊帥哥還在持續扭動著腰身,曖昧的音樂卻忽然被按停。
我不用回頭都能知道是誰在作“吃醋了?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乾嘛連我看個帥哥都要管?”
“誰吃你的醋,天天看這種惡心的東西,也不知道你們女人為什麼喜歡看這種男的,連衣服都不好穿,露腹肌露腿的,一看就是故意的。”
“他們惡不惡心我還能不知道嗎?說話彆那麼難聽,人家小男孩賺點錢不容易,又不是誰生下來都跟你一樣含著金鑰匙,普通人想要賺錢很辛苦的好嗎?”
這是我今天第二次提到錢這個問題。
一個人越在意什麼,就會越把一件事情掛在嘴邊。
沈澤顯然沒接觸過我這種徹底的窮人。
對我本性的厭惡,和他高尚的道德品質形成了強烈的衝突。
他最終還是挨不住道德的約束,試探性問道。
“你很窮嗎?”
“說的什麼廢話,我要是有錢,還用得著跟你搶那兩千塊錢的房子住,我早就搬出去一個人住大平層了。”
“你沒錢又不是我造成的,你衝著我凶什麼?”
沈澤的少爺脾氣又犯了,他冷聲道“把車還我,你自己走回去。”
“大哥,你彆那麼小孩子氣好嗎?你今年都十八歲了吧,還玩威脅這一套,小男人就是屁事多。”
“你不下就我下。”
沈澤直接去拉拽車門,雖然現在已經過了高速那段路。
但也不意味著他可以隨時隨地從車上衝下去。
他前腳剛打開車門下去,後腳估計能被旁邊飛馳而過的電瓶車給切對半。
我惱火的不行,直接將車開到了路邊,看著他下車離開。
走就走,反正現在車鑰匙和車都在我手上。
到時候我美美回家洗個澡睡覺,誰管他在外麵怎麼野。
怒火上漲之際,人的情緒都是不穩定的。
焦躁的情緒迫使著我開出去了五公裡左右,最後留住我的還是沈澤的那一通電話。
“現在知道求我回來接你了,我告訴你晚了,你自己打車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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