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過基因變種,可能會導致瞳孔顏色變化。
如果青年的瞳孔真的是純天然的。
他本身的魅力無疑又增添了幾分。
他似乎沒有聽懂我口中的詞彙,隻是安靜的望著我。
漆黑的小蛇順著他的手腕往上爬,在脖頸處盤旋著禁錮起來。
我這才發現他的喉結罩是一圈銀飾,鱗片一般束縛在他修長的脖頸上。
“帥哥,都見兩次了,這回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你確定嗎?”
問個名字有什麼確不確定的。
又不是什麼閉塞部落,難道知道了名字就要以身相許。
我盯著青年豔麗漂亮的眉眼。
覺得他要是主動願意倒貼,我也不是不行。
畢竟在寨子裡與世隔絕。
做一段時間的深山妻夫又有何妨?
“我確定,我是真心想和你交朋友。”
青年低頭靠近我,覆著薄薄血色的唇瓣緊貼著我的耳側
“琉青。”
“你好香啊”
我忍不住深吸了幾口。
極其馥鬱的香味並不讓人厭煩。
反而讓我的喉間變得無比的乾渴。
我忍不住抬起頭,有些癡迷的想要靠近他雪白修長的脖頸。
去嗅聞更深更甜美的香味。
“嘶嘶”
漆黑的小蛇弓著腰身,蛇信子幾乎吐在了我臉上。
我直視著它豎起的瞳孔,有些尷尬的往後退了兩步。
“你家寵物脾氣還挺大的。”
“它從不靠近陌生人。”
“真的假的,它剛剛還在我腿上爬呢,難道是我帶了什麼蛇愛吃的東西?”
琉青用手摸了摸蛇手,將它收進了袖口裡
“是嗎”
“應該是吧。”
我從口袋裡摸出了一顆路上村民給的漿果。
漆黑的小蛇在琉青袖子裡不願出來。
我故意將漿果放到它的跟前,逗弄道
“吃啊。”
我毫不避諱的姿態讓琉青眼中的好奇更甚,他忽然邀請道
“你想吃東西嗎?”
現在接近下午兩點,餓過頭以後我反而沒什麼感覺。
但是美人邀約,豈有不吃之理?
我道“想,你請我吃嗎?”
“可以。”
石頭門這一次終於為我敞開。
昨天我在門口苦苦扒著門縫。
今天我已經能以客人的身份登堂入室。
也許再過不久,我就能以主人的身份入內。
比木喬家還大的房間裡,放的都是些瓶瓶罐罐。
我推測這些是琉青用來謀生的工具。
但是具體是用於做什麼的,我卻沒有頭緒。
琉青進了房間以後放鬆許多。
我看著他從袖口裡將漆黑的小蛇放了出來,又彎下腰身,解開束縛著腰身的銀飾。
他的長發如瀑般垂在身側,露出的一截皮膚纖白柔膩。
我以為他隻是想解開外套。
天氣太熱了回家解個外套多正常。
他身上的苗服詭譎美麗,看著都覺得勒的慌。
直到他最裡麵的一件苗服單薄的鬆開。
露出來纖薄雪白的背脊,我才驚訝打斷
“琉青”
被我的聲音驚擾,琉青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的手指半搭在腰間,解開的苗服堆積在柔韌腰身上。
漆黑的小蛇順著他的腰身往上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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