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說話也沒動,呼吸掃過我的耳際。
我嗅聞著他身上淺淡的香水味,笑著道:
“我都臭了你還抱我?一點都不講究。”
蘇慕白摘下口罩,低下頭熱情地吻我,紅潤飽滿的唇瓣與我相觸。
他的呼吸發顫,擁抱我的力道不大,卻像是把我當做什麼止疼的藥物。
竭力從我身上汲取平靜的力量。
他低聲道:“好疼”
“疼?”我拉開他的手,從上到下把他打量了一眼。
帥,特有範的帥。
看不出一點問題,放出去能直接拍一場大片的程度。
“哪裡疼?”
蘇慕白將我的手放在心口處。
蓬勃跳動的心臟,似乎已經回答了我的問題。
我在他的胸肌上揉了一把,手癢癢的還想再捏一下。
楊姐輕咳著打斷:“先去買衣服,等會再去吃飯。”
我牽著蘇慕白的手,隻是一個小動作,他剛剛還叫疼的情緒,一下就穩定了許多。
甚至隔著口罩,我都能看出他狐狸眼裡含著的笑意。
怪好哄。
牽個手抱一下,就不鬨也不吵。
要早知道他這麼好哄,之前我就應該再得寸進尺一點。
我在心底盤算著怎麼玩他,不知不覺就走到了目的地。
楊姐帶著去的是三樓女裝部。
一眼看過去全是奢牌和定製西裝,跟我想象中的運動裝相差甚遠。
不過想想也正常。
不久後我就要代表山漸開會。
之前那套拿來忽悠人的西裝,檔次方麵又稍微沒那麼到位。
雖然我氣質看上去不像大老板。
但是人靠衣裝馬靠鞍,牛馬給自己配一套正式點的西裝,乾起活來也有勁。
讓人家覺得我是個土大款,總比讓人覺得我是個窮根好。
在店裡逛了一圈,上麵六位數的價格,看著都讓人覺得肉痛。
以前我都是等打折促銷才添置衣服。
按照黑白灰三個顏色各拿一套,就能搞定一整個季節的穿搭。
再不行的話,就上拚夕夕買點當季新款。
衣服隻要舒適就可以了。
穿成什麼樣,對我來說真不重要。
現在也是牛根了,還得搞點名牌貨裝點一下自己。
高定的西裝穿在身上,顯的人特板正。
就是脖子上勒著的襯衫,讓我有點呼吸不上來。
我用手在領口處捏了一下,皺著眉道:
“有點緊。”
“要去參加什麼會議嗎?”
蘇慕白從後往前攏住了我,修長的指尖解開了前麵兩個扣子。
襯衫領子經由他的手一翻,頓時變得挺拔又不勒人。
我道:“投了個農家樂,要作為代表去參加土匪頭子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