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她站直了身子,至少彆把酒氣往我身上蹭:
“給個主題就盲目上前支持,都不核對一下,但凡找我們要個文件看看,今天這場募捐都辦不下來。”
“你整得這麼逼真,誰能想到這是假的?”
元宇道:“還找了個被稱為女士的男人演講,搞笑,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拿以前的老一套出來誇人。”
“誇他是女士,多混淆幾次,寫在史書上,後人還以為被稱為女士的男人都是女人,到時候還不是往我們女人臉上貼金,這些男人還沾沾自喜”
元宇說話的聲音太大,祖兒皺著臉就開始哭。
我對著元宇說道:
“姐,祖兒都這麼大了,還沒有玩過攝影吧?你拿這筆錢給她買個相機,十來萬能買台好相機了,教育娃要趁早,彆讓她輸在起跑線。”
“這錢你不捐贈給山區男童了?”
“都說了是拿來糊弄他們的,我哪認識什麼山區男童。”
“再說了,祖兒不也是在鄉下讀書嗎?捐贈男的不如捐贈女的,將來祖兒可是要光宗耀祖。”
元宇笑道:“好,祖兒來,認個乾媽,以後白總就是你乾媽,等你以後賺到錢了,介紹幾個你的同學給你乾媽當老公。”
祖兒嗓音清亮:“乾媽!”
“哎。”我笑道,“姐,你比我還禽獸,祖兒同學才多少歲,到時候不得差個好幾輪。”
“女人隻要有錢,六十歲都可以找到18歲的老公。”
元宇道:“白總,加油乾啊。”
“行。”我道,“今晚我住山漸,明天不用上班,”
“你要住多久都行,自家的店。”
元宇搖晃了一下起身:
“我不陪你了,我要回去睡覺了,不然你姐夫要生氣了。”
“誰生氣了,反正我沒生氣。”
周樂嘴上不饒人,手上卻誠實地扶著元宇,順便還把祖兒給牽了過去。
他的身形看上去略微有些踉蹌,好像腿上受了傷。
但是這樣看也怪溫馨。
一家人不就是要熱熱鬨鬨的嘛。
喝醉了酒,有人照顧,女兒也有人管。
倒是顯得我像個孤家寡人。
寒風中搓了把臉,我覺得自己確實有點發冷了。
不僅是身體上,還有點心理上的發涼。
說得更簡單點,累的。
這他爹的誰能不累?
早上七點鐘一直忙到晚上11點半。
除了中途歇了半個小時以外,我幾乎全程都在看管攝像。
這還隻是簡單的統籌規劃。
賺點錢真不容易。
元宇忙累了,還能有個知冷知熱的人在旁邊伺候著端水洗腳。
我就隻能在民宿裡找間空房住下。
雖然環境還算不錯。
但是牆上掛著的壁畫,還有曖昧的紅燈。
怎麼都讓人有些浮想聯翩。
我躺在床上,喝多了的酒上頭,身體熱脹的厲害。
想睡又睡不著,身體明明疲倦的不得了,大腦卻還在清醒的活躍著。
一般這種情況我就玩第二場了。
隨便找個酒吧,約幾個乾淨的辣弟出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