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不破壞到我的利益,我還是挺喜歡小男人為我要死要活的樣子,這讓我女性的尊嚴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哪怕是在我一事無成的時候,也會有人為了我要死要活,好似我是皇帝一般高貴。
完全掌控彆人人生的感覺,真是太他爹的美妙了。
琉青深紫色的苗服敞開一大塊,裡麵都是被我吻出來的痕跡。
錯落的吻痕,落在雪白的胸膛上,宛如落於雪中的紅梅般灼人。
“青青,等會兒收拾一下,我帶你出寨子。”
“好。”琉青注視著我的脖頸,“他會在嗎?”
“誰?”我漫不經心地捉住他的指尖,“這不是你親上去的嗎?”
琉青凝視著我,淺紫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線下幽暗美麗。
我看得有些癡迷,捧著他的臉去吻他。
親到一半,卻忽然想起來脖子上的吻痕,似乎是蘇慕白走之前故意留下的防偽標記。
屋子裡透著暖意,明明沒有任何取暖的設備,卻仿佛自帶溫度般,將一切都困於此。
這兩人一個偏執,一個得了瘋病。
琉青是一言不合就動手。
蘇慕白是極致的放鬆和挑釁。
兩人都不正常,混在一塊能把天給捅破。
“沒有彆人,隻有你。”
我道:“外麵的世界跟寨子裡不一樣,男人可以拋頭露麵,女男之間交朋友也很正常,青青,我知道你沒有安全感,但是你要相信我,我隻要你一個。”
琉青異常安靜地注視著我,眼眸裡宛如覆蓋著一層灰蒙蒙的霧氣,叫人難以探明真實想法:
“好。”
他宛如畏冷一般靠入我的懷中,敞開紫色的苗服圖騰繁複,在我的眼中逐漸擴散彙聚。
我享受地抱著他微涼的身軀,感覺自己像抱了一尊玉佛,又像是從天上的月光中掬了一捧在掌心。
這麼美。
偏執一點也無礙。
反正有我在,琉青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惹出大事。
“你的小蛇要一塊帶過去嗎?”
“嗯。”
“嘶”
我數了一下房間裡的蛇,光是種類就分出了四五種。
數量更是達到了七八條之多,遠超琉青之前說最多養三條的數量。
“你怎麼養了這麼多蛇,之前不就一條小黑嗎?”
“入毒了。”琉青道。
“對身體有沒有影響?”
“普通的寵物。”
“呦,你還知道寵物了。”
我蹭了蹭他的臉:“應該不能全帶走,你挑一條帶著,平時不要放出來,會嚇著路人。”
“好。”
琉青說什麼應什麼,嗓音清清淡淡,像是飄渺的雲煙,轉瞬即逝。
我疑心他沒有聽清楚,在他耳垂上輕捏了一把。
“我出去那麼久,你怎麼一點都不想我,也不給我打電話?”
“阿榆,你守諾,我們才會相見。”琉青輕聲道。
守諾才會相見。
走之前我答應過琉青,等我將來發達了,一定會回來考慮一下我們倆之間的關係。
現在我回來了,雖然沒發達,但也守了後半句話的諾言。
要是兩個承諾都沒做到,琉青難道真的要在寨子裡孤獨終老,此生再也不與我聯係了嗎?
我不信他有那麼狠心,也不信他能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