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其他附加價值。
我對他和善,是狩獵前虛偽的表現,是和平的偽裝。
他卻以為我是如同之前一般沒有選擇的餘地,才會老實地聽從他的話。
太單純了小陸總。
最好保證自身安全的方式,就是永遠不要跟一個女人獨處一室。
我沒離開這間房,陸霖堯會成為我的獵物。
我離開了這間房,他也會成為我的獵物。
隻可惜陸霖堯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我沉默了許久,在他要按通微信時壓住了他的手,嗓音沙啞道:
“你不用這麼做,我自己會走,你記住,你今天傷害的不是一個試圖睡你的流氓,是一個真心實意愛過你的女人。”
見我不打算繼續糾纏,陸霖堯也不似之前一般冷漠:“嗯。”
他是我遇見過最難啃的骨頭。
不管我說怎樣的花言巧語,都沒辦法打動那顆冷硬的心臟。
離開房門以後,我打開美團,用剩下的優惠券點了一份粥水。
至於小陸總會不會喝我點來的廉價粥,那不是我該考慮的。
我隻要他看見那個盒子就夠了。
一個能在言行上都有所付出的女人。
我就不信他內心一點波動都沒有。
門前停著的那輛勞斯萊斯似乎一直未曾離去。
我背後的汗毛乍起,本能感受到這是對方在向我宣戰。
女人靠在車邊抽煙,看見我以後衝我搖了搖手。
在我目不斜視轉身離去之際,她提高了聲音說道:
“怎麼不開車?有一輛車比步行方便吧。”
我盯著她看了看,有些壓製不住暴脾氣。
我容忍陸霖堯,是因為他長了張跟雲辭極其相似的臉。
我從他身上找我過往摯愛的影子,對他的容忍程度,也比對彆的男人要更大。
這女人不過是個有錢的土大款而已,我就算揍她一頓又怎樣?
“你想挨打?”
“小年輕說話彆這麼衝,我隻是想跟你聊聊天。”
女人指間夾著名片遞給我,上麵是一根中華的煙。
我接過她的名片,沒有看上麵大串的頭銜,隻簡單地看了名字三個字。
莫允熾。
“我不認為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聊的。”
“小陸總的事,你也不想知道嗎?”
莫允熾說道:“一起去喝一杯吧,首都我比你熟。”
我看她極度不爽,但也沒拒絕她的邀請。
反正我武力值擺在這裡,她開車能把我帶到哪兒去?
隻要沒把我弄死,我都能絕地反擊,狠狠教訓她一頓。
懷揣著不滿的心緒,坐上了她的副駕駛,卻發現莫允熾帶我去的酒吧是個清吧。
上麵駐唱的是個眉眼乾淨的甜弟,看樣子應該才剛上大學。
唱情歌的嗓音分外溫柔,聽的人心口的怒意都下降了不少。
莫允熾對著甜弟勾了勾手指,對方放下麥克風,主動地坐進她懷裡。
動作相當熟練,甚至還討巧地在她臉上香了一口。
我驚訝地瞪大眼睛,手上拿著的煙差點抖掉:“你們?”
“我男朋友,怎麼樣?是不是長得挺可愛?”
“是挺可愛。”我語氣複雜的試探道,“小陸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