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變本加厲地踩著他退讓的步伐,一步步往上爬到頂峰。
我拉上窗簾,外邊秘書室便完全看不清裡麵的情況。
這樣的舉動,像是拉斷了某根緊繃的弦。
陸霖堯坐在位置上沒動,眼尾眉梢間卻透著焦灼:
“這是我能給到你最高級彆的調任。”
“我知道。”
我掃開在桌子上的文件,吊兒郎當地坐在上麵,直接用手扣住了陸霖堯的下頜:
“小陸總,我是真心實意追求你,彆人隻是看上了你的臉蛋和你的身份,我不一樣,我是真看上了你這個人。”
“放開我。”
陸霖堯想要揮開我的手,卻被我反製住手腕。
鋼筆落在了地上,碰撞出清脆的響聲。
我肆無忌憚地打量他的眉眼:
“你在躲什麼?是害怕我對你做出不好的事,還是害怕你會控製不住你的情感?”
“這是在公司。”陸霖堯警告道。
“在公司更刺激。”
我看了眼上方的監控,變本加厲地勾著陸霖堯的領帶,強製性將他拽到我跟前:
“我隻想要你給我個回複,我追了你這麼多天,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就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沒有。”
陸霖堯說話時看上去當真是冷淡疏離。
隻可惜我在他身邊跟久了,能精準把握住他的每個微表情。
隻要一說謊,他就會下意識的抿唇,嘴角下拉。
細微的弧度,代表著他此刻被我所觸動。
我掐著陸霖堯的下頜,在他努力躲避,想要跟我劃清界限之際,狠狠地在他的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咬出了血跡。
重到留下了難以遮掩的齒印。
陸霖堯臉上的冷漠再也維持不住,他麵色鐵青道:“你瘋了嗎?”
“我沒瘋。”
對待陸霖堯這種冷靜自持的精英,常規的追求手段沒有用。
隻要我稍微往後退一步,他就會找出千百種理由後退。
我隻有不斷向前,把他逼迫到絕境。
他才會被動跟著我的節奏走。
辦公室裡的門隨時有可能被打開,上麵的監控也沒有任何遮掩。
甚至於從監控的角度拍過來,恰好能把這一場好戲給拍清楚。
我起身擋住了監控的鏡頭,拽狗一樣強行扣著陸霖堯的脖子往下壓。
在他低頭之際,我靠在他的耳畔吹氣道:
“小陸總,我還沒試過在這種地方一起試試?”
陸霖堯被我掐著無法掙紮,他的唇瓣被我咬出來血跡。
連鏡框都被撞歪了,卻還是不服輸的直視我:
“無恥。”
“小聲點,我是無所謂被人聽到。”
陸霖堯的身子更僵硬了。
他身上穿著的西裝,剪裁得當,走線均勻,每一處都是手工做出來的高端痕跡。
剝開的時候,卻也和我三百塊錢一件的西裝沒什麼區彆。
襯衫底下是繃緊出弧度的胸肌,在掙紮的弧度中更加引人矚目。
陸霖堯掙紮的力道從大變小,到最後甚至生出絕望的姿態。
我在他近乎崩潰之際扣住了他的腰身,卻聽見他沙啞道:
“彆在這裡,裡麵有休息室。”
“休息室沒意思,我覺得這裡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