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完莫允熾的信息,我直接去了培訓中心。
攝影培訓一般在下午兩點鐘開課。
這一期的培訓課,我差不多曠了七八節沒去上。
隻是按時按點在微信上同導師溝通,其餘時間都泡在秘書室發光發熱。
難得進來一回。
周圍那幫人看我的眼神都有點怪怪的。
像是在看什麼珍稀動物一樣來回打量。
我麵不改色地聽完了培訓課,像是什麼三好學生一樣,連上了將近一禮拜的培訓課。
白天上課,晚上拍視頻,到了夜裡十二點左右,才扛著設備回家。
基本上跟陸霖堯完全錯開。
往往等我回去的時候,他已經關門睡覺,更彆提和我見上一麵了。
指紋鎖解鎖成功。
我拿著一盒海鮮泡麵走了進去,正對上坐在餐桌椅上的陸霖堯。
他脖子上戴著一條圍巾,經典的黑白格紋款,是我在首都一家據說有情懷的老店裡淘出來的圍巾。
售價74元。
和他價值五位數的大衣混搭在一塊,竟然也算般配。
“思榆。”陸零堯道,“我們出去吃飯吧。”
休息日晚上出去搓一頓,已經成了我們這段時間以來的共識。
起因是我看不慣陸霖堯吃的減脂餐,感覺多看兩眼都是對味覺的侮辱。
便帶上陸霖堯一塊出去外麵胡吃海喝。
借著改變夥食的名義,一點點入侵他的生活。
漸漸的,陸霖堯也適應了我這種方式。
甚至於偶爾因為工作吵了一架,我們也會不約而同的在周六日回家,約上那麼一頓和好宴。
自上次的會談以後,我故意在周六日逗留到很晚。
等我回去的時候,客廳還亮著燈,陸霖堯已經回了臥室熟睡。
這種分房的舉動,一直停歇到今天晚上。
我放下手裡的設備,低頭穿拖鞋道:“今天不出去了,我有點累。”
“思榆,你在生氣嗎?”
陸零堯一句話留住了我,我看了他一眼,平靜道:
“你怎麼會這樣想,我隻是最近有點忙,你知道的,之前我落下了太多培訓內容,現在要趕工補上。”
“是因為工作,還是因為我哪裡做的不好?”
陸霖堯圍巾底下沒有戴喉結罩,上麵還有我之前用力咬下的痕跡。
小陸總的皮膚嫩,稍微碰一下都能留痕,更彆提對我毫不憐惜的舔咬。
袒露喉結的舉動,對於陸霖堯來說,顯然極度大膽。
他是連上床都要將燈全部熄滅的人。
桌子上放了瓶紅酒,杯子裡的水位線已經下去了一半。
我看著他眼尾的薄紅,也懶得跟他繼續裝下去了,直接抬起手,將他抵在了桌上。
“你做得很好,隻是我不夠好。”
我道:“我要配得上你,就得努力工作,我不想讓人把我當做吃軟飯的女人,我有自尊。”
“工作不應該將生活吞並,這是你告訴我的。”
陸霖堯抬起頭,在我唇瓣上親吻了一下。
他的呼吸間透著酒氣的曖昧,不難聞,讓人想要更深的舔吻。
“以前我是一個人。”我毫無負擔地說出虛假的謊話,“現在我要為我們的家負責。”
“我們的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