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玩意又不是在我身上戴著,隻要能賺錢就行。
要不說人家腦子靈活呢。
看來我在經商這方麵還是稍微欠缺了點。
專門做這種男性市場的活。
先讓男性策劃人打出名聲,口碑起來了之後。
再擠走男性策劃,搶占他們的份額,直接入駐市場狠賺一筆。
反正這是男性用品,又不是女性用品。
要是有商家敢在女性用品上麵縮減材料,包準被全員抵製,噴到祖宗都得從土裡爬出來求饒。
男性用品就無所謂了,等風頭過去了,照樣有人鈍感力十足。
我扼腕不已,歎息道:“沒事,等過段時間,我找人給你私人定製幾條,絕對不會傷到你的小喉結。”
“謝謝姐姐。”
和我們這邊的其樂融融不同。
周樂從一開始的自滿得意,到逐漸低下了頭,最後連唇角的笑容都徹底消失,不停地低頭翻看著手機。
“元宇還沒來?”
“沒來,她半個小時前還給我發消息了。”
周樂咬牙道:“不行,我要給她打電話,跨年夜把我一個人留在這算什麼回事?她還想不想和好了!”
周樂連著撥了好幾次電話,一直處於未接通狀態,最後一次臉色直接發白:
“白姐,我能借一下你的手機嗎?”
我把手機遞給了他,寬慰道:“說不定元宇正在路上。”
周樂胡亂地應了一聲,開始拿我的手機繼續撥打。
依舊是無人接通。
這一回我也覺得有些不對勁:“拿慕白的手機試試。”
電話鈴接通了一瞬,對方喂了一聲後發現沒有回應,便迅速警惕地掛斷了電話。
那一聲雖然很小,但我能聽出來是元宇的聲音。
她這段時間幾乎終日跟我待在一塊。
不是置辦年貨,就是策劃新一輪的旅遊活動。
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
但是這樣一個夜晚,她卻不接任何人的電話,還反常的掛斷了電話
親母女尚且可以反目,更何況商場上的合作夥伴。
之前那蹩腳的解釋,和近段時間過於熱情的彌補措施。
一下在我腦子裡串聯成了隱藏的炸彈。
我沉聲道:“回去,查一下山漸的賬麵。”
元宇作為最大的股東,手裡掌握著的不僅是山漸的賬麵流動資金,還掌握了我跟楊姐投資的近兩千萬的資產。
農莊的開發投資時刻都要用錢。
這筆錢每個月她都會做出詳細的報表給我們看。
因為報表做得太仔細,每一樣的支出都是公開可見。
之前她管賬的時候沒出過問題。
自從上次我說全盤收回賬麵以後,便將資金的管理權交到了我手中。
但是保不準她有其他辦法調走這筆錢。
作為山漸占比最大的股東,實際上的創始人。
元宇隻要願意賠錢,能夠最大程度壓榨山漸的剩餘價值。
變現的方式有很多種,隻不過我們誰都沒想到,她居然連自己都敢賠進去。
放著能賺出大筆錢的金鴨不要,連前途都儘數賠進去換錢。
這種缺德弱智的行為實在是太過驚人。
我不敢相信她的目光能短淺至此,眼神死盯著賬目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