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惡劣的影響,迫使我也鬆開了握緊他的手,他才會真正感到恐懼害怕。
我道:“山漸背靠大樹,她們敢惹我,我就敢跟她們鬥到底。”
蘇慕白的流量毋庸置疑。
我不利用他來為山漸做宣傳,是不願意將事業依托在一個男人身上。
但要是經紀公司強行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我白思榆不惹事也不怕事。
當然是借著這波流量宣傳一番,黑紅之後再徹底反水。
畢竟我隻收留了蘇慕白,經紀公司惡劣的行為,每件翻出來都足夠替蘇慕白翻身。
就算翻不了身,也沒有人會責備一間僅僅收留了過氣明星的農家樂。
指不定還能增加山漸的人流量。
想是這麼想。
話不能這麼說。
心裡想著借流量翻身,嘴巴上說出來的卻是為了愛情奉獻自我。
能用嘴說的甜言蜜語,何必用實際行動證明,聽著好聽不就行了。
蘇慕白果然上鉤,握著我的手越來越緊,甚至連眼神都透著無儘的愛意。
似乎是將我當成了唯一的救世主。
人在遭遇重創之後,會迫切地想要找到精神依托。
脆弱的內心,露出柔軟的小腹,一切都任憑揉捏。
蘇慕白想的是,他或許要愛我一輩子了。
我想的是,要不要再去開車買點玩具。
趁他病要他命。
趁著現在蘇慕白對我百依百順,玩點他平時不願意接受的東西,豈不是更有意思?
我緊扣著他纖細的手腕,深情款款道:“慕白,我們去趟城裡。”
蘇慕白是個沒甚本事的小男人,他背靠的經紀公司,卻是實打實的禍端。
剛跟經紀人對峙完沒兩天,網上便開始浮現出大批量的輿論助推。
導向性十分強烈,幾乎全都指向山漸。
山漸的流量如我預期般暴漲,提前找的十幾個員工甚至還不夠用,需要從大學城裡外調兼職過來幫忙。
大批量的入住,讓山漸的營業額再創新高,唯獨對我的影響稍微不那麼友好。
楊姐拿著半包煙,從窗戶扔進來給我。
我抬手一撈,隔著半扇窗戶歎氣:“怎麼就給這麼點煙,夠誰抽的。”
“你那屋子就屁大點,多給你一包煙,你還不得把裡麵的衣服都給熏入味。”
楊姐道:“能給你丟兩包煙都不錯了,除了我,還有誰會願意和你挨在一起。”
我嘖了一聲道:“我怎麼說也算是個大明星了吧?”
“是大明星,離你近一點都要被丟臭雞蛋。”楊姐抬起眼說,“你打算什麼時候處理一下,這些人越來越瘋狂了。”
“今天唄。”我把頭伸出去看了一眼,那群拿著長槍短炮,對著山漸轟炸的記者越來越多。
前兩天還稍微偽裝一下,辦理入住搶占最佳機位,勢必要拍到我跟蘇慕白的桃色新聞。
現在連躲都不躲了,脖子上掛著記者證就上來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