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教授,你就沒什麼彆的話,要跟我說的嗎?”
勾著他圍裙上的帶子,我輕拽著那根纖細的繩子,像是拉住了束縛住他的脖環一樣加大力度。
輕飄飄扯落的圍裙,致使沈言書低頭捂住胸口。
他因為彎腰的動作,與我靠得更近,也能看見我眼裡毫不掩飾的占有欲:
“我昨天就想問了,言書,你到底在害怕什麼,怕我走,怕我拋棄你,還是怕我玩過之後,就把你拋之腦後?”
我每吐出一個字,沈言書的眼神就變得更哀傷。
到了最後,他像是完全被固定住的雕塑一樣,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
隻能任憑我順著他的脖頸一路往下撫摸。
我用指尖抵住他的軟舌,微微加大力道,懲罰沈教授口是心非的話語。
“你太自由了,思榆”
沈言書抬起頭,含糊道。
我觸碰他的時候,不受控製想起他昨天晚上熱情的親吻,還有仿佛深入骨髓的花香。
公寓的夜晚很寂靜,隻能聽見穿透呼吸的呻吟。
手指輕撫到了肌膚,微涼柔軟,勻稱的腰身稍微一捏就會出現紅痕。
可我與他視線碰撞時,觸及的卻是他仿佛深入靈魂的悲哀。
沈言書在不可控製的為我們的未來感到悲傷。
他是唯一一個,從不奢望與我有過更深過去的人。
一個男人要傻就傻到底,要聰明就果斷抽身離去。
像他一樣半條腿留在深淵裡,隻會被我這種無恥之徒硬拽著往底下去。
直到連最後一點呼吸的機會都沒有,被動由我帶入無可挽回的逆境。
“女人不壞,男人不愛,你不就喜歡我這麼自由嗎?我要是跟你學校裡的那些老師一樣,你還會愛上我嗎?”
我沒給他任何逃避的機會:
“言書,我們之間的關係跟其他人不一樣,你幫了我很多,拉著我從淤泥裡出來,我感謝你。就算將來當不成戀人,你也永遠會是我最好的朋友。”
“幫你的人不止我一個。”
沈言書狹長的桃花眼望向我:
“思榆,你越來越優秀,在你身邊男人越來越多,我不知道我跟他們相比有什麼優勢,他們比我年輕,比我更會玩,連給你事業上帶來的助力都比我更大。”
“或許有一天你會徹底的忘記我,畢竟我隻是你的過去式”
“有人願意幫我是好事,你之前不是也想著我往上麵爬嗎?”
沈言書已經有隱隱清醒,想要後退的姿態。
我雖然不是個對男人有耐心的好女人,但我是個合格的獵人。
他隻要入了我的網,就會被我吞吃,又何嘗存在吃一半溜走的情況。
想用身體來償還我們之間這段情誼,是絕對不可能。
隻要他還留有任何一點價值,不管是性價值,還是事業上的助力,我都不會輕易放他走。
除非沈言書人老根黃,麵目醜陋,失去任何吸引力。
且沒辦法再給我帶來任何助力,我才會毫不留情地拋棄他。
至於現在成熟綻放到極致的時期,我當然要徹底享受。
“我對你從來不隻是玩玩而已。”
我勾著他的手指道:“還記得你要作的畫嗎?我一直很想在你的畫室裡麵玩一次。”
沈言書眼尾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