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戴喉結罩,想勾引彆的女人?”
“不勾引彆人,隻勾引你。”
沈言書的聲音很輕,纏綿悱惻且溫柔,尾調輕微上揚。
我隻是腿受了傷,又不是那方麵有問題。
他這麼勾引我,我不弄他,都算我不是個女人。
抬起手扒著車窗,我旁若無人地扣著他的後腦勺,強硬性地吻了上去。
淡色的唇瓣被啃咬,沈言書鼻梁上架著的無框眼鏡被撞歪。
我單手扣著他的脖頸,一路往下撫摸那枚鎖骨上的小紅痣。
像是要將紅痣徹底擦除一樣用力,心跳震動轟鳴。
“白姐,你把腦袋伸人家車裡乾嘛,偷車犯法!”
從身後傳來的聲音,差點沒把我嚇死。
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我有時候真想將反複處決。
柔軟唇瓣和呼吸無比貼近,我在馥鬱的花香中,想要從唇舌間汲取更多,卻被沈言書輕輕推拒了一下。
他的力道不大,眼尾泛紅中卻透著點哀求。
也是,沈言書隻在我麵前騷。
在彆人麵前,他依舊是那個正經的沈教授。
所有人都貪戀他的皮相啊,卻沒人敢去驚擾他。
我強忍著停下了動作。
“姐,哎喲,沈教授也在,你們兩個剛剛是在……”
恍然大悟,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主動地坐進了後排車座。
她的動作讓沈言書臉紅了個徹底。
這下我彆說悄咪咪摸個小手了。
靠近一下,稍微曖昧一點的距離,他都會往後看,生怕被發現。
真能坑人。
坐在後麵也不老實,小聲問道:“沈教授,你怎麼換車了?你之前開的不是這輛。”
“這輛車的色係跟畫展比較契合。”
選擇蘭博基尼的理由,隻是因為跟畫展的色調比較契合。
看來今天這場美術展,是徹頭徹尾屬於沈言書的個人展。
因為提前做好了心理準備。
再看美術館門前的豪車,我表情已經能維持鎮定。
在我後麵的倒吸好幾口冷氣,其震撼的程度,仿佛看見哥斯拉打奧特曼。
我坐在輪椅上抬起頭,“摯心美術館”的鍍金牌匾掛在最上方,字跡蒼勁有力。
能在魔都有這樣一塊地方,單獨用來開設美術館,並且有本事搞來做個人展。
沈言書的家底比我想象中要豐厚無數倍。
來來往往的上流權貴,皆是魔都圈子裡的政客商人。
沈言書一進去,便成為了主流人物。
大家都在殷切地誇獎他的畫作。
一開始還推著我四處看展覽,後麵慢慢被一些畫像和攝影前輩引走。
在跟我打了聲招呼以後,將我徑直留在了最西方的展廳。
我沒什麼藝術細胞,對這些畫作沒什麼興趣,隻有下麵打著沈言書大名的作品,能讓我稍微停留兩眼。
這兩眼不是對沈言書才華的欣賞,純粹是為所有物身上又增添了閃光點,而感到物超所值的滿足感。
周圍人來人往,人流量足夠大。
但來的都是些攝影界的前輩,商圈政界的大咖暫時沒法溝通。
我的興趣逐漸變得淡薄。
剛想出去外麵抽兩根煙,本該出現在展廳最中央的主角,卻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沈言書低下頭,烏黑的碎發擋住了漂亮的桃花眼。
他在有些曖昧的距離停下,輕聲跟我說道:
“思榆,和我去看一幅畫好嗎?為你作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