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劉玉枝硬接了江雲奇一招,江雲奇徹底折服,連連說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老朽輸了。”
小玉見狀,連忙上得前去,萬福請禮,“小玉,見過江老前輩。”
“你誰呀?”江雲奇眼睛皮都不抬一下。
“小女子名叫白小玉,我的母親是白倩倩,據母親說,她小時候,曾被三位大俠救過,而且,三位大俠還把一本叫《戰靈錄》的書送給了她。”
江雲奇聽罷,笑了,“哦!你說那個小姑娘呀!真沒想到,她閨女都這麼大了。不過那時節《戰靈錄》被複刻了多本,我們也不過是想讓那本書多些名氣而已。當時給你娘,也不過是想讓江湖人有連乞丐身上都有戰靈錄的看法。”
“不過,沒多久前輩們就避世而去。《戰靈錄》也成了妖書。”
江雲奇聽罷,搖頭歎息,“那不是我們第一次避世,我們自從被武癡那小子打敗之後,就一直躲在一個時空結界裡。後來,我們想知道自己的心血——《戰靈錄》,有沒有流傳後世,結果,大家並不知道《戰靈錄》是何物。我們就複刻了幾本,本想讓此書流傳於世的。沒想到,我們三個榆木腦袋,居然忘了將陰陽雙龍太極圖列在首位。武盟主自然氣惱我們,我們就又被打敗了一次。”
玉枝聽罷,亦搖了搖頭,音歡和音絕連忙將之前的經過對江雲奇講述了一遍,江雲奇聽罷,這才知道《戰靈錄》變成妖書的真正緣由。而玉枝和小玉弄清楚事情來龍去脈後,則馬上向玉韻光告辭,畢竟武德侯府和月霞山莊不能沒有他們。至於劉悅和紫君,則選擇留在光語宮。江雲奇知道《戰靈錄》現在在天書院重新製作,心急如焚,不顧眾人勸告,非要去天書院看上一看,卻不想他這一去,給天書院帶去了滅頂之災。
至於音歡和音絕,他們倆初入江湖,對什麼都十分好奇,因此他們鬨著非要給玉枝去武德侯府看看,他們也想見識見識這江湖是個什麼樣子。劉悅和紫君拗不過他們,隻能隨他們去了。
玉枝和小玉首先到了月霞山莊,一進山莊裡,就發現裡麵安靜無比。隻有葉萱在院子擺著一局殘局。音歡緩步上前,但見葉萱臉賽芙蓉,腰如細柳,頭戴步搖,身穿淺綠色的上衣,淡黃色的下裙,斜身坐在椅子之上,手裡拿著一本棋譜,眼睛盯著棋局發呆。音歡回頭道:“沐沐,這就是你大師姐。好漂亮!哪裡像魔女了?”
“音歡姐,以後你離她遠點。”玉枝說道。
小玉連忙上前見禮,“見過大師姐!”
劉玉枝坐到葉萱的對麵,問道:“大師姐,其他人呢?”
“樹倒猢猻散,你一走就是幾個月,除了我這個同胞姐姐願意替你看著家業外,哪裡還有什麼其他人?”葉萱盯著棋盤道。
“行,我一個個問。葉崇呢?”
葉萱這才抬眼皮看玉枝,“你還真是偏心!要是我,就先問蓮兒。否則,讓師父知道了,說不定就要派你的不是。”
“行行行,你說吧!程蓮呢?”
葉萱歎了一口氣,推著紅棋的炮下去將軍,“這世上怕是沒有程蓮了,有的話,也是叫柳遇蓮。你這二徒弟,可是天武皇帝的私生女,小玉走的第二天,就被人帶去皇宮了。她這一去,劉杏林也得跟著走。”
“劉杏林也走了,他走了,天秋他娘的病怎麼辦?”
“所以呀!為了給宇文韻治病,你大徒弟遍訪名醫去了!我本來打算叫他去找妙仙師祖的,但妙仙師祖畢竟給師父不對付,所以我就沒提這事兒。”
“那葉崇呢!”
“他?他跟塔莎莉被我趕出去了!”
“什麼?”
玉枝聽了這個氣呀,連連道:“你要乾哈?”
葉萱不緊不慢地說道:“葉崇這小子,女人緣兒不錯。開始的時候,跟塔莎莉糾纏不清。後來又來了個什麼麗麗薇,這麗麗薇也不知道腦子裡裝的什麼,非要鬨著嫁給葉崇。結果這麗麗薇跟塔莎莉天天吵架,天天打架,月霞山莊被她倆拆了八回,武德候府被拆了十回。葉張氏和葉思姳管不了了,一氣之下回了葉家莊。後來我一看,我不管是不行了,於是我就講那兩個金發妞叫到一邊,我對她們說:要麼你們一起嫁給葉崇,要麼我把葉崇的腦袋擰下來,你們倆一人要腦袋,一人要身子。彆說,這招蠻好使,她們倆真的就答應一起嫁給葉崇了。”
“這不挺好的,那你怎麼還把葉崇趕出去了?”
“是,我這麼威脅之後麗麗薇跟塔莎莉是消停了兩天,但沒過多久她倆又為了誰做大誰做小的事情打起來了。我就索性把她們仨一起轟出去了。”
劉玉枝一聽,這個無語勁兒就甭提了。
“大師姐,您能不能乾點靠譜的事情?不對呀?除了我的徒弟外,還有其他人呢?”
“寒露、白露回了仙蓮門,劉峽帶著南宮兄弟在武德候府,其餘人,見麗麗薇和塔莎莉鬨得厲害,都走了。”
玉枝卻也沒有在意,點了點頭,“走了也好,如今相當武林盟主的人視我為大敵,他們留在這裡也不安全。對了,聽說你抓了立天宗一個叫什麼寒雪的,你把人放了。”
“我早就放了,她自己不願走!”
話音剛落,卻聽外麵一女子走了進來,她一進來,一腳踢翻棋盤。音歡音絕見了,心說這女的不要命了吧!得罪誰不好,偏偏要得罪天絕魔女。再看這女子踢翻棋盤後,瞪著眼看著天絕魔女。劉玉枝一看這女子,不認識。當然這也難怪,他劉玉枝什麼人,怎麼可能記得住慕容寒雪是誰?
葉萱歎了口氣,“我已經放了你,你是要浪跡天涯還是要回立天宗都隨你的便。你現在纏著我乾嘛?世人都知道我叫天絕魔女,你還不離我這個魔頭遠遠的?”
“負心人……”慕容寒雪說了一句,立刻進了屋子。
劉玉枝這個亂呀,心說這都哪兒跟哪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