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武癡聽說了有關劉玉枝的八卦後,本著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原則,親自帶著慕容天破和慕容寒雪來到了月霞山莊。他們到月霞山莊之時,離慕容寒雪回去不過四五天。劉玉枝裡裡外外許多事情還沒有處理好的。劉玉枝看到慕容天破和慕容寒雪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就是一看到武癡,莫名火大。
“喲!武盟主,少見呀!”劉玉枝冷冷地說道。
武癡卻壞笑著想劉玉枝拱手,“侯爺呀!你我前幾日不是剛見過嗎?你我弟兄,不該如此生分的呀!”
“實在抱歉,在下近日剛剛回府,許多事情還沒有忙完。所以……”
“侯……爺!”武癡笑道,“我們三人大老遠地來,你不能連口茶都不讓我們喝吧!你這月霞山莊可是有好茶的!這瞞不了我。”
劉玉枝心說:“我、小玉、大師姐三人聯手,不一定治不住你。”於是將三人讓到裡間待茶。
武癡細品了一口,忍不住誇讚起來,“月霞山莊的茶葉,果然不同凡響。侯爺,你得送我二兩才行。”
劉玉枝拍了拍手,隻見一個仆人提了一小袋茶葉走了進來,“老爺好!”
“把茶葉給武盟主。”
武癡接過茶葉,嘴裡連連稱讚,“侯爺,可真是大方。這茶葉我可就不客氣了!”
“茶也喝了,茶葉也送你了。盟主,恕不遠送。”
武癡是來乾嘛的?看劉玉枝難堪的,現在能走?於是道:“侯爺,且慢!還有一事!”說著,看了看兩邊的下人。
劉玉枝道:“他們是我用塵土變化出來的,無妨!”
武癡指了指劉玉枝,“侯爺,俗話說人不風流枉少年呀!許多事情,為兄能理解。實不相瞞,其實清黃、十全兩人就是隔水兄弟。”
劉玉枝冷笑道:“他們是隔水兄弟?我一直以為他們是隔山兄弟呢!”
“侯爺你罵人不應該!”武癡道,“為兄今日就問你一句,寒雪姑娘的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她有什麼事兒要我處理?哦,你說她被困在武德候府多日之事是吧!沒事兒,這事兒我可以向她道歉。我有約束家人不嚴之過。這件事情的責任,我願意擔。”劉玉枝又對慕容寒雪道,“寒雪姑娘,讓你受苦多日,玉枝深感抱歉,你若有要求,隻要不違背天地良心,我劉玉枝替你辦。”
這慕容寒雪一聽,立刻跪在劉玉枝的麵前,“侯爺,求您讓我留在武德侯府或者月霞山莊。”
劉玉枝知道慕容寒雪是怎麼回事,心裡盤算,反正她煩也是煩師姐,因此也沒有多做考慮,隨口道:“沒有問題!”
武癡和慕容天破一看,這事兒越來越像真的了。慕容天破長歎了一口氣,心說寒雪呀寒雪,你看上誰不好,偏偏看上了劉玉枝,那白小玉可是龍虎風雲榜上排名第四的人物,你哪裡鬥得過她。武癡很高興,這個時候還不忘了拱火,細細品了口茶道:“侯爺,你光收留寒雪姑娘還不行。你得給人家名分!”
劉玉枝現在聽出不對勁兒了,“名分?什麼名分?”
武癡此時笑得更賤了,“侯爺,您還跟我們演戲呢!我跟你說,你這樣不厚道。你想金屋藏嬌……”
劉玉枝一聽“金屋藏嬌”,那火兒頓時就起來了,當場罵道:“武癡,你嘴巴放乾淨點。”
武癡依舊品著茶,“侯爺,這些事情你做得,難道我就說不得了?”
慕容天破上前一拱手,“侯爺,小女從即日起,就交給你了!”
劉玉枝這才知道他們是誤會了,於是對身後的仆人道:“去把把你們大姑姑叫來。”
武癡知道劉玉枝去叫葉萱出來,連忙道:“侯爺,我今兒個不是來打架的。我隻是來成全你和寒雪姑娘的……”
話音未落,耳聽得環佩叮當,慕容寒雪頓時起身衝向門外,剛剛進來的葉萱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慕容寒雪死死抱住了。
“葉姐姐,求你彆丟下我。”
武癡見了這一幕,也給愣住了,連忙揉了揉眼睛,“侯爺,這……這……”
劉玉枝一指葉萱和慕容寒雪,“太傅,你該成全她們倆。”
慕容天破也瞧出怎麼回事了,差點沒給氣死,“好個死丫頭,竟做出這等丟人之事,看我不一掌劈死你。”
劉玉枝見狀,上得前去接了慕容天破一掌。慕容天破一拱手,“侯爺,今日之事,是我誤會侯爺了。改日,在下一定給侯爺賠罪,隻是在下的家事,還望侯爺不要管了。”
說罷,慕容天破繞開劉玉枝,再次朝慕容寒雪的腦袋劈去。劉玉枝和武癡連忙上前阻止。慕容天破也是氣瘋了頭,立刻現出了戰靈,刀羽鷹。所謂的刀羽鷹,就是這種戰靈的羽毛如刀。劉玉枝立刻現出九龍封天印,封天印一出,刀羽鷹頓時消失不見了。
“慕容長老,你冷靜一些。”武癡勸解道。
慕容天破此時也冷靜下來了,隻是歎息了一聲,“家門不幸。”隨後衝劉玉枝一抱拳,“侯爺,我父女給您添麻煩了!”
說罷,強拉著慕容寒雪離開了。劉玉枝看了看武癡,武癡很是尷尬地笑了一聲,“侯爺,再會,再會!”
待武癡和慕容天破離開之後,劉玉枝對葉萱道:“師姐,您覺不覺得您太缺德了!”
“我有什麼缺德的?”
“不是!我也跟師父和師娘生活過一段時間。你要喜歡女的,我也不會感到奇怪。但好歹你找個人好好過日子,不能這樣玩膩了就一腳踹開。這樣是不是太……”
“你的戰靈挺有意思的,一會兒我好好給看看。”
“你還是想想怎麼處理這個叫慕容寒雪的女孩兒吧!”
葉萱疑惑道:“為什麼?”
“我覺得,這個女孩兒沒有那麼容易放棄!她還會回來找你的。”
“我才不信!這些小女孩,這個時候說什麼舍不得我這個好姐姐之類的,要真見著了個俊俏的後生,立刻就會喜新厭舊。畢竟,不是每個人都給師父、師娘一樣。”
“賭什麼?”
“你說賭什麼就賭什麼!”
“行,如果我贏了!我希望你能見見師父。她……一直很記掛你。”
葉萱的眼眶立刻濕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