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璃冷哼一聲道:“擔心我?這話你說得不虧心,我怎麼出現在這裡,你們心裡沒個數嗎。”
“我……”
陸柔被說得啞口無言,她哪知道蘇璃怎會在這裡,她委委屈屈的看向陸風四人。
陸風四人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那又怎樣,陸風拍拍陸柔,陰沉著臉看著蘇璃,心道這白眼狼還真是命大,扔她在山洞裡自生自滅,沒想她還真的活下來了。
而且修為都練氣五層了,比柔兒還高。
早知道這白眼狼能活下來,修為比柔兒還高,給柔兒添堵了,一定將她殺了。
他就說自己還是心太軟了。
於是他冷冷道:“你這不是沒事嗎?”
蘇璃聽了這話,差點氣笑了,這種無恥又無情的話,怕也隻有陸家人才說得出來吧。
看,陸衍他們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一點都不覺得陸風這話有什麼問題,更彆說有一絲的愧疚之感。
她看著陸風譏諷道:“應該是你把我扔到後山的吧,好歹我也叫了你十幾年的大哥,你就那麼狠心把我扔在山洞裡,連一個防禦陣法都沒有。
若不是我醒得及時,早就被妖獸吃了。”
陸風一點都不覺得難看,反而道:“是你惹怒了父親犯下大錯,沒有將你當場處死,對你就已經很仁慈了,你還在這裡叫什麼冤?”
蘇璃本以為已經不介意陸族的人了,聽到這殺人誅心的話,心裡還是如刀絞。
前世她的眼睛是怎麼看人的,這種狼心狗肺之人,怎配得上她這顆真執的心。
她的百般討好,換來的是百般欺辱,她真是瞎了眼。
蘇璃喉頭緊了緊,啞聲道:“我惹怒陸家主,我就怎麼惹怒他了?衝進我的院子二話不說就將我打傷,都不問理由,這就叫我惹怒了你們的父親……”
“蘇璃,你住口,父親也是你能夠編排的。”
陸風聽蘇璃越說越不像話,這可是在外麵,可不能由她隨便說父親,這不在告訴彆人說他們父親是非不分嗎。
一族之族長隨便打罵養女,這話要是傳出去,先不說族裡的人會怎麼想,就是外麵那些跟陸族有齟齬的家族,又會怎麼抵毀父親。
修士雖說以實力為尊,但一族之族長那是要德才兼備的,不然怎能以德服人。
果然他掃視眼四周的修士時,就有不少修士正鄙夷的看著他們。
若陸族是小修仙家族,陸風肯定有人會上來替蘇璃打抱不平。
他狠狠的瞪眼那些人,圍觀的大多人是知道陸族的,畢竟人家是九洲郡數一數二的修仙家族,惹不起惹不起,有些人當場就走了。
當然也有不怕死的沒有走,留下來看這百年難遇的好戲。
而蘇璃深呼口氣,她也看眼四周看熱鬨的人,既然陸風他們非要找她麻煩,那就是拚個魚死網破也要將陸族對她的所作所為說出來。
她就不信陸族能隻手遮天,不管有沒有人信,相信那些愛八卦的修士定會將此事傳得人儘皆知。
遂她苦澀一笑道:“編排?難道這不是事實嗎?好歹我也是你們陸族的養女,我叫了十幾年爹娘和哥哥們,而你們為了你們的親生妹妹,你們都做了什麼?
你們偏聽偏信陸柔不是自己跳進湖裡陷害於我,家主更是不問青紅皂白,封了我的丹田貶我去礦洞裡挖礦,挖了十年啊。
你們能想象一個凡人是如何熬過十年的?
不然這十年憑我的木係天靈根,我怕早已金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