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克林監獄的會客室,嚴格意義上並不算在辦公區裡,也不算在監區內,而是這兩者中間的過渡部分。
正因為是過渡部分,所以會客室離監區並不算遠,就是出了鐵門、一條走廊走出幾十米到頭,兩側的房間便都是會客室了。
不過,布魯克林監獄的會客室也分三六九等。
普通的會客室是所有犯人共用的,一個會客室裡,至少有十幾二十個會客桌,犯人的家人或者律師來了,就在這裡會麵。
在這種會客室會麵,旁邊不斷有其他的犯人和家屬,而且還會有獄警盯著,不允許有肢體接觸以及物品傳遞,相對來說不太自由。
身份稍微特殊一些的,就能夠得到一間比較隱蔽的小型私人會客室,這種會客室裡是。沒有其他的犯人和家屬,隻有一名獄警監督,自由性相對好了許多。
不過,這裡還有一間比較考究的會客室,會客室內不僅有沙發電視,還有一些零食飲品,更難得的是,這個房間還經過了特殊的聲學處理,非常隔音,而且沒有任何監控設施。
最重要的是,在這裡會麵,獄警不會進來乾涉,探訪人員隨身攜帶的一些物品,隻要是能夠過得了監獄安檢的都能夠轉交給犯人,把這裡當做夫妻探視的房間做一些實際的夫妻行為也完全不受約束。
典獄長每一次和古斯塔沃見麵,都會選擇在這間會客室內,以確保絕對的私密。
當葉辰與古斯塔沃一起,被帶到這間會客室門口的時候,他已經能夠感覺到裡麵坐了一個人。
獄警將大門打開,一個身穿西裝戴著金絲眼鏡,非常斯文,也非常符合美國上流社會形象的中年男子,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叼著一支雪茄。
見到古斯塔沃進來這人連忙站起身,非常紳士的笑著說道:“桑切斯先生,快請進!”
古斯塔沃帶著葉辰走了進去,外麵的獄警便將大門緊緊關閉。
這時候,布魯斯·韋恩斯坦看向古斯塔沃身邊的葉辰,微笑道:“這想必就是桑切斯先生的朋友了吧?你好!我叫布魯斯·韋恩斯坦,是布魯克林監獄的典獄長。”
葉辰也同樣還以微笑,開口道:“典獄長先生你好,我是桑切斯先生的老朋友,我姓葉,這次是因為非法移民被關到這裡來的,以後還請你多多關照。”
布魯斯·韋恩斯坦笑著說道:“非法移民不是什麼大事,想來葉先生不會在我們這裡呆上太久,不過你放心,既然葉先生是桑切斯先生的朋友,那麼隻要你在這裡呆一天,都是我們布魯克林監獄的貴賓,我一定會交代下麵的人,給葉先生充分的照顧,如果葉先生有什麼需求的話,也可以向我提出來。”
古斯塔沃這時候開口道:“不瞞你說布魯斯,但葉先生過來見你,就是讓你們認識一下將來葉先生,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你這裡也一定要給他足夠的方便。”
布魯斯·韋恩斯坦笑道:“這種小事,桑切斯先生你打個招呼就可以了,又何必屈尊過來跟我見麵呢?”
古斯塔沃笑道:“交朋友嘛,當然得先見麵了。”
說著,他又對布魯斯·韋恩斯坦說道:“對了布魯斯,我這位好朋友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神醫,他擅長治療任何疾病,無論你身體有任何問題,他都可以幫到你。”
布魯斯·韋恩斯坦看著葉辰,哼笑一聲:“沒看出來葉先生這麼年輕,竟然還是一位神醫,不知道葉先生是哪家醫學院畢業的?”
葉辰擺擺手:“我不是學院派出身,是自小學習家裡祖傳的針灸療法,我最擅長治男人那方麵的問題,不夠強、不夠硬、不夠久、不夠軟,都是我擅長的領域。”
布魯斯·韋恩斯坦忍不住笑了笑,說道:“葉先生,前三個不夠,我還可以理解,可這第四個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有人覺得自己不夠軟嗎?作為一個真男人,誰會嫌自己太硬?”
葉辰微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典獄長先生,男人不硬很可怕,可是太硬了更可怕,有些非常特殊的事情,你是沒有遇到,等你遇到的時候就知道,我說的這種情況是多麼的痛不欲生了。”
布魯斯·韋恩斯坦此刻隻覺得,葉辰應該就是那種專門忽悠人的赤腳醫生,他自詡高知分子、精英階層,是不可能對這種偽科學的東西有任何興趣的。
於是,他便笑著敷衍道:“那我隻能希望我永遠也不會遇到這種詭異的情況,否則還要麻煩葉先生來幫我治療。”
葉辰也笑嗬嗬的點頭說道:“是,我也希望你永遠不要遇到,但如果真不幸遇到了,那恐怕就隻有我能治了。”
古斯塔沃見兩人都聊到了男性那方麵的能力問題,於是便挑了挑眉,對布魯斯·韋恩斯坦說道:“對了布魯斯,今晚我給你安排的這兩位美女,都是非常漂亮的拉丁美洲絕色,兩人的身高都在.英尺以上,你放眼看去,除了腿就是胸,非常完美!希望我今晚的安排不會讓你失望!”
布魯斯·韋恩斯坦也是明顯能夠看出十分雀躍,難掩激動的說道:“古斯塔沃先生實在是太客氣了,連您都交口稱讚的美女,那肯定是一等一的超級美人,我又怎麼可能會失望呢?說不定這會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一個晚上。”
兩個視女如命的男人相視一笑,一切儘在不言中。
葉辰這時候卻悄悄向著布魯斯·韋恩斯坦的體內渡入一道靈氣,這道靈氣並不是為了洗他的腦,也不是為了給他任何心理暗示,更不是讓他陽痿。
相反,葉辰的這一道靈氣,在他辦那種事的時候,會給他超乎尋常的強大助力。
如果把男人那方麵的能力,比作蹬自行車,就算他能力再強,也不可能把自行車蹬出摩托車的動力來。
甚至有時候蹬不動了,還要偷摸的吃上兩粒藥,那感覺就像是職業車手在比賽時,往自己的自行車裡悄悄塞一個微型電動馬達來作弊一樣,有效,但不多。
但葉辰這一道靈氣,相當於給布魯斯·韋恩斯坦的自行車,直接裝上了一台推力達到幾十噸的航空發動機。
平時蹬自行車如果蹬不動,大不了就擺爛不蹬了,雖然丟人但不會死人;
可一旦這輛自行車,被巨大的推力推到極速、並且還停不下來,那雖然不丟人,但可就真的會死人了。
葉辰之所以沒有直接給布魯斯·韋恩斯坦上個心理暗示、讓他直接帶自己去他的辦公室,甚至帶自己去他辦公室下麵的地下空間,是因為布魯斯·韋恩斯坦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而且他的辦公室是地下空間的唯一出入口、十分敏感,就連古斯塔沃來頭這麼大的人物,都沒有進過他的辦公室,如果自己給他做了心理暗示、讓他直接把自己帶去他辦公室的話,一定會引發彆人的詫異。
葉辰最不想的,就是引起彆人關注,尤其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關注。
所以在葉辰看來,最好的辦法就是先讓這個布魯斯·韋恩斯坦這個真男人,產生極大的難言之隱,讓他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主動想辦法、儘可能低調的跟自己見麵、向自己求助。
那樣一來,布魯斯·韋恩斯坦自己就會提前做好一切規避工作,到時候自己再與他見麵,就不會有任何被彆人關注的風險了。
既然布魯斯·韋恩斯坦今晚要蹬這趟自行車,那隻要他蹬出第一腳去,就等於為自己給他留的那台航空發動機按下了啟動按鈕。
到那時,他走投無路,一定回來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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