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我還真忘記了,我寫是寫了點。”其實金鑫壓根就沒想起這回事。
“哇操,心是你大啊,這事也能忘記,你不想畢業啦。”
“搞論文這事太麻煩了,太浪費時間了,最近都忙死了。”
“忙你個頭,你能什麼破事。你都一個多月沒出現了吧。”
“好像差不多。”自從金鑫進了林氏藥廠就天天在看資料,這一個月幾乎都在往腦袋裝東西。
“對了,你工作的事情有著落了麼”張成問。對於將畢業的人來說,工作當然是繞不開的話題。
“不找了,天天看人臉色的,有啥好找的。”金鑫不想說已經入職林氏的事情,怕張成問個沒完。
“硬是你硬氣哦,怎麼滴,想靠男色生存啊。我可跟你講,現在老阿姨們可都是很變態的。網上說,入行基本條件是,在一塊放七天的肉裡,用舌頭挑出夾在裡麵的硬幣。”
“彆這麼惡心好不好,腦子一天天想啥呢。”
“話說晚上我們班吃散夥飯,你來不來”
“不確定哦,怕有事。”
“毛線,你能啥事,孤家寡人的,最近手都起繭子了吧。”
“去死。再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可要掛線了。”
“彆彆彆。”張成連忙說,“晚上6點半,學校後巷的牛哥土菜館,你tmd敢不來,以後同學見麵就等著被削吧。”
“行吧。知道啦。”金鑫應了下來,“恩。對了,論文這事,有沒有門路找槍手。”
“你也太懶了吧,這事還用著找槍手,七拚八湊地,三兩下不就完事了。你又不拿去《科學》《自然》上麵發表。”
“你說得輕巧。給你三千,你幫我搞定。”
“真假的三千。”
“嫌多還是嫌少。”
“口說無憑,來一千定金先。”
“定什麼金啊。晚上全額付你。”
“反悔是狗。”
“做狗也是你爹。”
兩人鬥了下嘴仗就收線了。
一個電話倒是意外地解決了畢業論文的事情,雖然現在金鑫已經不太在意是否能畢業,但畢竟呆了四年,好歹也要順利畢業給自己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