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過來幫忙啊。站著乾嘛,把她右手掰開,我來點她的睡穴。”金鑫對著彭佳瑩叫道。
彭佳瑩遲疑了下,因為她的兩隻手都在遮擋關鍵部位。
“快點啊。快點啊。”金鑫已經被顧衛佳啃咬地到處是傷了。她扭動著屁股,在金鑫腰身處蹭來蹭去,似乎在找一個支點。“快點啊。”金鑫幾乎已經是嘶叫了。
彭佳瑩權衡一下,也顧不得羞恥之心了,放手開手腳趕緊上前幫金鑫。她試圖把顧衛佳拉開,可顧衛佳現在力氣奇大,四肢捆在金鑫身上就跟鎖了鐵鏈一樣。她怎麼拉也沒用。她再用力,反而自己摔倒了。就這樣,三人就又混戰在了一起。
三具光溜溜地身體在地上扭來扭去,誰是誰的手,誰是誰的腳已經完全分不清了。金鑫也不知道自己觸碰過誰的敏感部位,他也不顧不得這些。他努力控製腰部不讓顧衛佳得逞。終於他抓到一個空檔,一隻手空了出來,然後重重地點在了顧衛佳的睡穴上。頓時,顧衛佳就昏了過去。金鑫如釋重負,他攤在地上深深地吸了幾口氣。邊上彭佳瑩也是長舒一口氣,她見金鑫此時正盯著她看。她猛然起身從床上拉過來一條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
“你還愣著乾嗎。”彭佳瑩又羞又氣地說。“快把她放到床上去。”
“哦。好。”金鑫也顧不上休息了,他推開身上的顧衛佳,站起來把她抱到床上。放下後,他就準備離開。
“等等。”彭佳瑩叫住他。
“怎麼啦”
“你們沒有,沒有吧。”
“沒有。”
“那就好。”彭佳瑩也回到床上,把自己身上的被子分了一半給顧衛佳蓋上。
金鑫見狀就開門走出了房間。
十幾分鐘後,金鑫與彭佳瑩衣衫齊全的坐在客廳。雖然氣氛非常尷尬,但兩人明白有些事情肯定要說清楚。金鑫現在不敢閉眼,一合眼腦子裡儘是剛才不堪的畫麵。
“她還在昏睡”金鑫先開口。
“是的。她會睡多久”彭佳瑩問。
“四五個小時吧。”
“那她的春毒怎麼辦”
“按理來說,過了這麼久,身體肯定會自動把毒消化掉的。”
說完,兩人又是一陣沉默。
“對不起,不知道是不是我連累你們了。”又是金鑫先開口。
“幸虧事情沒有到不可挽救的地步。”彭佳瑩想起剛才的事情,還心有餘悸。
“不知道是不是劉慶虎搞得鬼”
“如果是他,他不應該是給你下毒藥嗎”
“所以我也有些想不通。藥是戴戴下得,這肯定是鐵板釘釘地事。另外,他肯定也隻是一個行事者,背後肯定另有他人。”
“不管背後是誰,我們彭家肯定跟他不死不休。”
金鑫心裡確實非常過意不去,畢竟兩個女人是因他受牽連。
“我再次向你道歉。如果有什麼我可以彌補的,你們儘管開口。”
“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現在最主要是佳佳不要有什麼危險。”
“要不我進去看下,我也算略懂醫術。”
“也好。”
彭佳瑩帶著金鑫進到房間。房間裡還殘留著剛才打鬥的痕跡,想來彭佳瑩也是來不及收拾。此時顧衛佳睡得正香。金鑫認真聽了一下顧衛佳的脈象,然後說,“她應該沒事,等她醒來就好了。”
兩人正說著,門口忽然傳來了門鈴聲。金鑫跟彭佳瑩警惕地對視了一眼。兩人一起走到外間。還沒等金鑫走去門口查看究竟,房門就忽然被打開了。好幾個人一下子就湧了進來。金鑫馬上作勢就準備開戰。
那一隊人看到金鑫就站在客廳中間,一下子就愣住了。金鑫以一種極不友善的目光打量著這群人,“你們是誰乾什麼”
畢經理從人群中走出來,一臉陪笑地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金先生,打擾你了。”
金鑫並不接受畢經理的道歉。在目前情形下他也無法接受。
這時,人群中為首的一個人開口了,“是這樣,因為最近交流會,人員流動複雜,我們在做例行查房。”
“哦例行查房就可以直接開門進來的。”
“是這樣,我們剛才接到舉報,說您這房間聲音比較大,我們擔心您這邊有什麼事情發生,所以我們就叫了酒店經理上來直接幫我們開門。”為首那人解釋說。
金鑫盯著那人看了一會兒,“既然是執勤,按規定你們不應該要先出示你們的證件嗎”
說話這人盯著金鑫看了下,然後掏出自己的工作證舉到金鑫前麵。金鑫對著他的工作證仔細辨認了下,然後說,“聶啟枸,編號xxxxx。我有權利打個電話確認下真假吧。”
聶啟枸一聽金鑫這麼問,就知道他懂一些他們內部的工作流程,如果自己說他搜查他們房間,對方肯定會要求自己出示搜查證。他這趟帶著幾個編外人員出來,本身就是受人之托,名不正言不順的。所以他也不想把事情擴大化,於是他說,“你想查當然可以。不過你這一來二回的,肯定需要不少時間。我們也不可能把時間都耗在你這裡,我們後麵還有其他公務在身。現在既然你們這裡一切正常,我們也沒必要再查什麼了。”說完,他就轉身帶著眾人退出了房間。
畢經理對著金鑫還有彭佳瑩說了幾句抱歉之後,也溜了。
聶啟枸出了酒店,就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喂,事沒成。房間裡的人都沒異樣。”
“好的。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放下電話的劉慶虎歎了口氣。苗靈製藥廠被金鑫這個‘程咬金’半路殺出搶拍走,讓他受了一頓上麵人的喝斥,所以他心裡對金鑫是恨的牙癢癢。他劉慶虎能在汶山短短幾年就成了黑道老大,靠的是他的足智多謀。
他想了好久,才想出一條自覺完美的妙計。首先利用住在金鑫隔壁的戴戴,在虎鞭湯裡下‘我愛一條柴’,然後再送給金鑫。劉慶虎斷定,會跟兩個女人住一個房間的金鑫必定是個‘霪君子’。戴戴送的虎鞭湯,他肯定會接受。隻要金鑫喝了這湯,肯定就會中招。虎鞭再加上‘我愛一條柴’,那肯定是法力無邊了。以自己叫人給戴戴的劑量,起碼要大戰幾個小時金鑫才會恢複正常。這期間,他隻要派人闖進金鑫的房間,然後拍些帶顏色的現場照片。這樣他手裡就有了要挾金鑫的資本,而且暖州那邊的雇主也有東西可交差。
這計劃看上去雖美好,但中間還是會有很多不確定因素。所以此時劉慶虎心裡有些沮喪,但也還能接受這不成功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