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監室。
“現在當務之急,得想辦法洗脫劉慶虎案的嫌疑啊,不然我覺得咱們這樣拖怕是也拖不了多久。”金鑫說。
“要想洗脫嫌疑就得了解那件案子具體情況。”李招弟說。
“這應該挺難的吧,一般還在偵查當中的案子,案情是不會透露給不相乾的人的。”王勝男說。
“那案子本身不複雜。就是劉慶虎在我走之後,死在了農機倉庫。如果要洗脫我的嫌疑,我們就要證明他確實是在我走了之後死的。”金鑫說。“現在法醫技術有沒有辦法推測出一個人準確的死亡時間”
“很難,誤差幾個小時吧,看每個法醫水平。”王勝男說。
“這種有彈性的東西,我們肯定指望不上。”李招弟又對金鑫說,“如果要證明你剛才說的,那有一個時間點非常重要,就是你離開農機倉庫的時間。”
“我那會離開大概是在下午兩點一刻的樣子,這個證明應該沒問題。我離開農機倉庫之後立刻就去了苗靈製藥廠,有很多人證可以幫我證明。”金鑫說。
“那接下來隻要找到劉慶虎是死在你這個時間點之後的證據,就能證明他不是你殺得了。”李招弟說。
“是這樣邏輯,但是不一定隻找劉慶虎的死亡證據,我們也可以證明他在那個時間點之後還活著過。”金鑫說。“不過那個農機倉庫地點偏僻,一般人肯定是不會去的。所以找目擊人證應該不太可能。”
“那也可以是他的通話記錄什麼的。”王勝男說。“不過這個估計要找汶山當的通訊公司了。”
“我覺找通訊公司可能沒啥用,我們能想到的,他們也能想到,記錄什麼的可能早就被他們找人擺平了。”李招弟說。
“早上我跟那邊朋友通話的時候,他說昨天那邊的通訊公司機房著火了。”金鑫歎了口氣說。
“好手段。”王勝男倒吸一口氣,“看來他們下的決心很大啊。”
“不發則已,一發必是雷霆萬鈞。”李招弟說,“不過從另一方麵來講,這個消息也是一個好消息,那說明劉慶虎當時確實有跟人聯係過。記錄是多方的,劉慶虎手機裡有,服務器裡有,跟劉慶虎聯係的那人也有。前麵兩項我們沒有辦法碰到,但最後一項我們還是可以試試的。不過我擔心的是那邊早已經把那人也抓起來了。”
“應該不會的,他們也不知道劉慶虎當時聯係過誰的。通訊公司不會隨便給人查記錄的,除非是有拿公文的合法機構。”王勝男解釋說。
“那這樣我們就要跟他們比速度了,我們可以先從劉慶虎身邊的人開始查起。”李招弟說。“這樣,我們還是得要人去那邊打聽才行啊。”
“不用,有個人可以幫我們。”金鑫說。
“你是指戴戴嘛”李招弟問。
“是的。這家夥在汶山也是個混子,對於劉慶虎肯定了解不少。可以先從他那裡套點消息。”
“沒問題,那家夥現在跟張小劍混得可好了,都已經稱兄道弟了的。這事情可以讓張小劍去做。”
“可以,但是讓張小劍機靈點,不要把我們的底給抖出去。”
“這他應該懂的。那事不宜遲,我現在就跟張小劍當麵對接下。對了,外麵黑皮要不要叫他進來”李招弟問。
“先不用了吧,在明麵上還是少跟他們接觸吧,不過呆會你出去的時候,幫我跟他打個招呼。”金鑫說。“等會,我把我那邊朋友的號碼給你,他叫郭亞軍,你也可以跟他打聽那邊情況。”
“好的,我明白了。那我走了,呆會見。”
“讓董磊派個車跟你走,不然我擔心。”金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