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身體各項指標都正常了。接下去的治療就是日常恢複了。現在這會她們應該在樓下的花園裡吧。”伍平德回答。
金鑫走到窗邊,看到了穿著白衣病號服的那對母女。她們邊上還跟一個穿著落土的中年男人。此時三人正在草地上說著什麼,隱隱約約可以聽到他們傳過的笑聲。忽然那個中年男人感覺到什麼,抬頭向金鑫這邊看來。顯然,那中年男人已經認出了金鑫,他向金鑫點了點頭,似乎在表示謝意,金鑫則還以微笑。
“拯救生命的感覺如何”邊上的皇甫喆問金鑫。
“各取所需罷了,無所謂什麼感覺。”金鑫淡淡說。
“嘖嘖嘖,希望哪天你上台領諾保爾獎的時候,也能有這樣一份淡定。”皇甫喆說。
“喆哥,感覺你最近是不是挺空的你這是去而複返呢,還是就一直呆在暖州”金鑫故意換了個話題。
“一直呆著啊,哎,年紀大了,哪經得來來回回地這麼折騰。剛好暖州也有個朋友在。再說了,消消樂我也是投了大十億進來的,還不得盯著啊。”皇甫喆說。
“好吧。有沒有興趣參與我的其他項目”金鑫知道mpj這項目以後會是個無底洞,如果沒有其他資本進來,單單靠他自己,會很艱難。
“喲,現在都學會拉投資了”皇甫喆笑著說。“說說看唄,啥項目”
“這個得要慢慢跟你說才行,三兩句話講不完。”
“體量大不大”皇甫喆問。
“幾百億打底吧。”
這讓一般人乍舌的數字,皇甫喆聽完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前景呢。”
“幾百倍打底。”
“要不這樣,你準備個ppt,我拉幾個投資人來,時間你來定。”
“這樣最好不過了,謝謝喆哥了。”
“客氣啥。反正也是舉手之勞。”
有些人的舉手之勞,是很多人奮鬥一輩子都爭不來的機會。
“哎呀,我差點忘記一個事了,我得趕緊走了。”金鑫想起剛剛何必正說的有個麵試者在等他的事。
“啥事,這麼急。”
“所裡的事,我們準備招個首席財務官,有個人在等我麵試。”
“哦,是該正規起來了。”皇甫喆說。
“是說啊,現在我都感覺研究所裡的錢有些糊塗賬了。”
兩人邊走邊出了消消樂的實驗室。一出實驗室,他們就看到蜷縮在牆角,已經睡著的黑皮。
“這家夥,對他妹妹也是夠上心的。”金鑫說。
“跟他聊過幾次,是一個挺有情有義的漢子。”皇甫喆說。“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啊。”
兩人一路無言走到一樓大門口,皇甫喆跟金鑫道了彆就離開研究所了。金鑫目送皇甫喆上了車,趕緊跑上辦公室。
“必正,人還在嘛”金鑫問何必正。
“在呢。就在會議室裡麵。”說著,何必正就帶著金鑫去到會議室。
一進去,金鑫就看到了一個絕美的背影站在窗前。這個背影金鑫很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