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僅此而已。以前我還是小**絲一個,人家可是豪富之後,就算我想跟她有點什麼,人家也看不上咱啊。”金鑫的這番解釋還是算真誠。
“最好是這樣,不然有你好看。”兩女說完,然後偷摸著出去了,估計是去換衣服了。
金鑫半躺在沙發上,叼了根煙,但沒點。
這時,房間陰影處響起一個女聲,“好事被打擾,憋屈死了吧”
“你終於舍得出來了。”金鑫維持著剛才姿勢沒動。
“你早就知道我在這裡了”
“這點感知能力都沒有話,我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其實金鑫是不知道的,因為那人影並沒有對他產生殺意。但人有時候對彆人沒必要都實話實說啊,更何況,這樣情形之下,肯定是把自己弄得越加神秘,彆人才會越加忌憚。
陰影處的女聲“嗬”地笑了一下並沒有接話。
“怎麼白樂白,你還不出來”金鑫催促道。
“你解藥呢”白樂白終於走出陰影。
金鑫盯著白樂白看了會,“你穿上衣服的樣子我還真有點不習慣。”
“收起你流裡流氣的這一套,解藥呢。”白樂白向金鑫伸伸手。
“你這是求人的樣子嗎”
“你憑什麼覺得我是在求你。”
“憑你小命在我手上。”
“彆以為一顆藥就能吊死我。”
“你既然這麼有誌氣,那還來找我乾嘛”
“我隻是在驗證你是不是一個守信之人”
“現在你知道啦。”
“我勸你還是守信為好。”
“要不然呢”
“在我毒沒發作之前,拉幾個人做墊背易如反掌。”
“好吧好吧。解藥會給你的。不過你怎麼保證以後不找我麻煩”
“保證不了。”
“那你得想辦法保證。”
“我們做得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活。要找誰麻煩,不是我們說了算,是給錢的說了算。”
“我覺得你們的生意模式可以改改,按次收費弊端太大。”
“怎麼改”
“有一種生意跟你們很像,但她們可以按次,也可以按時段,比如包夜。”
“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包下你們需要多少錢”
“怕你付不起。”
“如果我們的交易僅僅停留在錢的層麵,那未免太膚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