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我自己來。”金鑫連忙拉開那隻手。
王麗嬌見狀,便向侍女們說,“你們都下去吧。”
“是。”眾侍女準備退出去的時候,卻又被金鑫叫住了,“等等。”
眾女抬眼看向金鑫,以後他是要改變主意,不由得心裡都生出一絲期盼。在這樣一個年代,能被皇子寵幸那就是莫大的榮譽,也是女人一躍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最快途徑。
在眾女的期盼的目光下,金鑫掏出一疊金票,遞給了王麗嬌,“本王也不知道要這裡住上多久,接下來要一直麻煩各位照顧我的飲食起居。這些錢就當是慰勞大家吧,至於怎麼分,還請麗嬌姑娘費下心了。”人情世故這種事情,在哪都一樣。雖然她們都是些最下等的人,但籠絡下她們的心也還是有必要的。
王麗嬌遇此情景愣了一下,但馬上反應過來,“殿下何需見外。能服侍殿下是她們的福份。”
“福份歸福份,情份歸情份。你就代她們收了吧。”
王麗嬌看金鑫這麼堅持,也就不再推脫,她接過金票,“那我就替大家先謝謝殿下的賞賜了。”
金鑫坦然接受了王麗嬌的道謝,然後說道,“那諸位就先去忙彆的吧,我要小睡一會兒。”
“那我陪殿下。”王麗嬌馬上接道。
“呃~,不用了吧。”金鑫直接拒絕。他搞不清楚,到底是自己魅力太大的原因,還是王麗嬌有任務在身的原因。王麗嬌似乎總在無孔不入的表達自己可以獻身的意願。
打發走了王麗嬌一眾人等,金鑫終於有了一個難得的空閒時光。他爬到床上開始盤腿打坐。這是他現在比較喜歡的思考方式。
日子就這麼平靜的過了幾天。這幾天金鑫一直過著深居簡出的生活,一來是為了躲開王麗嬌過份的熱情,還有那些侍女們時不時的誘惑。二來金鑫確實也需要一個放空的時間來梳理自己的事情。特彆是在有些問題的處理上,他深刻的反思了自己的不足。同時他也明白了,在這天星要想到一席之地也需要各種各樣的幫手。要不然就算自己一個人實力再強,那也隻能做個獨行俠客而已。但現在幸運的是,他已經有了一些可用之才。如何深度綁定這些可用之才,如何把這些可用之才的才能都發揮出來,這是他當下最需要麵對和解決的。
“殿下,殿下,您還在休息嘛父帥有事想請您過去一趟。”門外響起了王麗嬌的聲音。
盤坐在床上的金鑫睜開眼睛,回道,“請稍等片刻。”
不多時,王麗嬌便帶著金鑫來到了上次議事的偏廳。此時廳裡坐著的人員和人數跟前幾日審判武家的差不多。隻不過現在,金鑫感覺廳內的氣氛似乎有些沉重。
“殿下,你來了。不好意思啊,打擾你休息了。來,快快請坐。”王大毛指了指那把主客位的椅子。
“謝大帥。”金鑫坐了下來,環顧了一下四周,假笑了一聲,開口說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看你們臉色都這麼嚴肅。”
“不瞞殿下,其實方才我們是在商量一個作戰計劃。”王大毛麵色沉重的說道。
“啊你們內部的作戰計劃,本王似乎不方便參加吧”金鑫疑惑地看著王大毛。
“這有何不方便。現在朝廷與我方已是結盟關係,我方的重大事項理應也需要讓朝廷知曉。”
“大帥之大義令人佩服,佩服啊。”
“我們剛才討論了攻打趙三番或是徐階的可能性。”王大毛主動說道。
“哦”金鑫輕輕哦了一下沒說話。因為他摸不準王大毛的用意。在不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前,金鑫覺得自己最好的應對方式就是少說話。
見金鑫沒有問,王大毛隻好接著說,“其實挺早之前我們就有攻打趙三番的想法,但現在因為出了五個黑衣人的事情,所以我們才想把矛頭對向徐階。”
“大帥是想以此來撇清與五個黑衣人的關係”
“這隻是原因之一吧。另外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徐階現在與楚長風多番交戰之後,實力有所削弱。現在雖然他們雙方處於休戰狀態,但對峙的氣氛依舊很激烈。雙方都重兵屯於前線。所以我們是想借著這番形勢,在另一個方向上開辟新戰場,讓徐階難受難受。”
“大帥英明。此時向徐階發難,確實是個難得好機會。”
“正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若是朝廷願意與我方在各自兩個方向相呼應,拿下徐階應該也不是不可能。這也正是我請殿下一同議事的原因所在。”
“這是好事啊。我可以向朝廷請奏。但最終朝廷是何決定,就不是我這個皇子所能決定的了。”
“這我當然理解。而且我聽聞最近朝廷內部似乎也相當不和諧。因為楚長風前段時間的連戰連捷,讓朝廷有些顧忌。”
“大帥的消息可真靈通啊。確實是有這樣的傳聞。”
“呃~,不知殿下與楚長風關係如何你們兩人一同經曆了不少事情,想必關係非同一般吧。”王大毛的這個問題讓金鑫隱約有些不安。所以金鑫沒有馬上回答。
“我與他確實相處時日不短,但終究還是上下有彆吧。不知大帥為何要問這個”
“殿下,咱們也算老朋友了,我也就不兜來兜去了。”
“大帥有話請直說。”
“我是想著,如果殿下能指揮得動楚長風的話,或許也不是指揮,就是一種,一種。”王大毛努力想找一個合適的詞來表達他的意思,“一種消息互通。對,消息互通。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為。聯合夾擊徐階的計劃,我個人判斷,當今朝廷大概是不會同意的。但楚長風或許會有他自己的想法也說不定。”
“大帥的意思是,想讓我去問下楚長風的想法而且是繞開朝廷。”
“這樣會不會讓你比較為難”王大毛關切地問。
“一個皇子私下聯絡一個手握重兵的城主,了解內情的人知道我是在為朝廷分憂,但不知道的人可能還以為我是想圖謀不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