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那小太監直叫喚。
“大膽!我們可是太後的人!”那嬤嬤臉色一變,高聲嗬斥出聲。
沒成想顧時瑾隻是鐵青著臉將另一個太監一腳踹飛,壓根不聽她的話。
“惜惜,你受苦了。”
顧時瑾一把扯掉塞在她嘴裡的爛布,滿眼的心疼和憐惜。
任惜惜則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她一頭紮進顧時瑾的懷裡瘋狂哭泣。
“嗚嗚嗚,時瑾哥哥,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你怎麼這麼久都不來找我啊!”
她似是埋怨似是委屈的話讓顧時瑾心裡很不是滋味。
“惜惜,我帶你回去。”
顧時瑾緊緊將懷裡的小女人抱著,似是要將她與自己揉為一體一般用力。
一聽到要帶自己走,任惜惜便有些支支吾吾的仰起頭。
她若是走了,就沒人幫白婉婉了,更何況她們的最終目的還沒完成,不能就這麼走了。
更何況有了今日這一遭,讓她對蘇知念更恨了,她要讓蘇知念不得翻身!
“你們居然敢在後宮如此摟摟抱抱,來人呐!將此二人都抓起來!”
這邊的動靜很快引來不少太監宮女,見到這一幕都差點驚掉了下巴。
眼見著那位嬤嬤對他們緊抓不放,顧時瑾眸色一暗,他將拳頭攥的咯嘣作響。
“王嬤嬤,太後讓您找翡翠耳墜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蘇知念穿過人群款款走來,她身著一襲鵝黃色雙蝶百花錦繡長裙,整個人透著幾分靈動和嬌俏。
這樣的蘇知念是顧時瑾從未見過的一麵。
他隻記得蘇知念經常是一身素衣或是一身老氣橫生的衣服,整個人都透露著古板無趣的氣質。
任惜惜都快氣炸了,她等著顧時瑾給她做主,可等來的卻是顧時瑾看蘇知念看呆了。
氣的任惜惜憤憤的掐了一把顧時瑾的腰。
顧時瑾眉頭重重的擰了起來,不悅的抬眸看向蘇知念。
“蘇氏!你為何這般容不下惜惜,還要對她趕儘殺絕!”
蘇知念聞言卻是一臉的無辜,她水潤的眸子掃過顧時瑾身旁的任惜惜,故作驚訝道
“呀,惜惜妹妹居然在這裡?將軍苦苦尋找的人居然就在皇宮裡。”
顧時瑾眉頭一皺,想罵蘇知念裝什麼裝。
可突然想到那日太後三令五申不許他們說出去在宮裡見過婉嬪這一事,於是顧時瑾便閉上了嘴巴。
“嬤嬤,這是怎麼回事?”蘇知念看向一旁的王嬤嬤。
王嬤嬤自然心領神會,她冷哼一聲,指著任惜惜的鼻子開口。
“夫人,都是這個賤婢,偷了太後娘娘的翡翠耳墜還不承認,奴婢都從她身上搜出來了,他們都能為奴婢作證!”
王嬤嬤揚起手裡碧綠的翡翠耳墜,又指了指旁邊那些滿臉痛苦之色的小太監。
“是,奴才們可以作證,就是從她身上搜出來的!”
眼見這麼多人指認自己,任惜惜臉色慘白如紙,她隻能無力的說著:“不是我,我沒有!是她們陷害我!”
可是對方有人證物證,僅憑任惜惜一張百口莫辯的嘴,自然是沒辦法說服眾人的。
顧時瑾卻是十分相信任惜惜,他將人護在身後,厭惡的看向蘇知念。
“我相信惜惜,她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蘇知念,你又用這種栽贓嫁禍的手段,真讓我感覺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