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也乾過這事兒吧……
“是,還得您來。”劉雙平連忙道。
“唉,本山他能有你們這幫徒弟和下屬,是福分啊。”
師娘抹抹眼角淚痕,說道,“我就是擔心有一個不對,我這婦道人家帶著他倆小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誰說的,師娘您在我們心裡跟師父是一個地位,我和師兄弟就聽您的。”徐銘擲地有聲道。
師娘啊,你就彆試探我了。
師父他老人家身子骨好著呢。
自己前世掉井蓋的時候,他老人家沒事還擱網上直播吃火鍋。
這回有事沒事,他還能不知道?
真要黃袍加身,師父醒過來,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堅定表明態度——本山忠誠!
說完以後,他不忘再瞥劉雙平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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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人也被激出了火氣。
“你老看我乾啥?”
“嗬~”
“不是,你這笑是啥意思?”
“嗬~”
徐銘的輕笑中,帶有三分薄涼三分譏諷四分漫不經心。
把劉雙平氣得夠嗆。
師娘適時開口道:“好了,眼下不是吵的時候,雙平,你給大家安排下餐食吧,該安排休息就休息,這麼多人圍在這兒影響也不好。”
完犢子,真讓這小子哄住了。
嫂子,你看看我,我才是趙家真正的忠臣啊。
這小子腦後反骨大大滴,是師父親口認證過的!
劉雙平睜大眼睛,萬般話語哽在喉頭。
“我去吧,劉總忙一天也辛苦了。”徐銘‘善解人意’道。
“不用,我去。”
劉雙平內心悲憤交加,奸臣當道,蒼天無眼啊。
關鍵他清楚自己若是對著乾,反而正落入對方的圈套。
這種時候,任何一個不妥的舉動都有可能被無限放大。
徐銘卻壓根不在意劉雙平的離去。
始終守護在師娘身邊,凡事都以前者為主。
“銘哥,有《京城晚報》的記者來采訪。”程野跑來道。
徐銘扭過頭,對師娘恭敬道:“師娘,有《京城晚報》的記者來采訪,您看……”
“你覺得怎麼辦才好?”師娘問道。
“晾著,等師父清醒了,再考慮。”徐銘回答道。
“那就這麼辦吧。”師娘點頭。
徐銘轉回頭,對程野重複了一遍。
後者那大腦袋都快燒了,繞這一圈下來,不還是一個意思嗎?
徐銘懶得去解釋。
有些事情走流程跟不走流程,那就是倆意思。
不知過了多久。
手術室的門打開,醫生從裡走了出來。
“趙老師得的是動脈瘤破裂蛛網膜下腔出血,我們醫生正在全力救治。”
大夫頓了頓,“暫時可以允許家屬進去看望五分鐘,但人數必須限製在五人以內,輪流進去。”
師娘身子晃了晃,什麼瘤、什麼出血,聽著就瘮人。
關鍵這時候讓家屬進去,莫不是給機會交代後事?
“師娘,就五分鐘時間,您得撐住了,師父他估計也惦記著要交代你很多。”徐銘扶住師娘,提醒道。
“是,你說得是,我要撐住了。”
師娘深吸一口氣,沉聲道:“五個人,我們娘仨,還有小銘和劉總,輪流進去探望。”
徐銘站在身旁,神色平靜。
師父,您老人家也在裡麵等著我的到來吧?
本山大叔確實是這個時間點進的醫院
可不是作者拍腦袋想出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