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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門口。
一名身穿小黃鴨卡通雨衣的小女孩一路蹦蹦跳跳,身後還背著一個書包。
她所過之處,留下了許多血跡。
甚至還從雨衣下麵,掉下了一塊塊碎肉!
眾多玩家聞訊而來,有的趴在窗前觀望,有的站在院子裡或者門口。
一雙雙目光,彙聚在雨衣小女孩的身上。
看身高體態,小女孩也就十歲出頭的樣子。
[她也是快遞員?快遞員不都是藍衣服或者綠衣服嗎?]
[一個孩子,當不了快遞員吧。]
[雇傭童工可還行。]
[得了吧!你們把她當成孩子?這遊戲能用常理推斷嗎?]
人們議論紛紛。
有人就站在院子裡觀望,雨衣小女孩走近了,也沒有離開。
因為昨天的遊戲經曆,給人一種先入為主的慣性思維。
昨天的綠色、藍色快遞員都非常“與人為善”,隻是單純的送快遞,不會去乾涉收件人以外的玩家。
是那種井水不犯河水的關係。
但那些隻是綠色、藍色快遞員!
眼前的小女孩,可是黃色危險等級。
有時候,慣性思維是會害死人的。
“大哥哥,你在看什麼?”
女孩前一秒還在十米開外,一閃之間,就瞬移到附近一名玩家麵前。
小女孩抬起頭,藏在小黃鴨帽子下麵的臉,正對著玩家。
外人不知道這個玩家看到了什麼,隻聽到他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聲,連續退了幾步。
“嗬嗬,大哥哥,我認出你來了!就是你說要帶我去玩遊戲,把我抓到了那間廢棄廠房裡,折磨了我很久、很久。”
小女孩一邊說一邊往前走,動作天真爛漫。
“你把我的嘴巴堵住,用手銬鎖住我,說這就是在玩遊戲。你當時笑的好開心啊。”
“隻是我不喜歡這樣,流了好多好多眼淚,一次次求你放過我。”
“後來你拿出一把刀,一刀,一刀,一刀的把我劃開,說要把我做成一個布娃娃。”
“當時我痛的死去活來,幾次痛暈過去,又被你用冷水澆醒。”
“媽媽,爸爸,老師,警長叔叔全都不在,沒有人能幫我。”
“我好孤獨,好痛苦,好絕望……”
小女孩的聲音越來越尖銳,恨意綿綿。
對麵的男玩家一直在往後退,小女孩步步逼近,不依不饒。
“你認錯人了!殺你的人不是我!冤有頭債有主,你要報仇也彆來找我啊!”男玩家幾近崩潰。
“就是你!我認得你這張臉!你當時把我切成了上百塊,現在我要把你也給切碎!”
小女孩發出尖嘯,手上多出一柄染血的尖刀,向著男玩家狠狠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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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玩家向後閃避,明明躲開了這一擊。
噗!
尖刀的利刃,竟然從後麵穿透過來,刺穿了男玩家的胸口。
“怎麼會?”
男玩家看著胸口露出的刀尖,疑惑不解。
緊接著,周圍出現好幾個雨衣小女孩,每一個手上都拿著尖刀。
你一刀,我一刀,身影時隱時現,飄忽不定。
分不清到底有多少個雨衣小女孩。
玩家們在樓裡趴著窗戶,就能看到這一幕。
眼看著那個倒黴蛋被雨衣小女孩亂刃分屍。
“大哥哥,這個遊戲好玩嗎?哈哈,哈哈哈……”
小女孩狂笑數聲,聽的人頭皮發麻。
在她背後,是一個喪心病狂的故事。
有這樣的經曆,也難怪她有這麼大的怨氣。
唰!
雨衣小女孩突然止住笑聲,身影瞬移閃現,又回到了正路上。
她口中哼著歌,蹦蹦跳跳往前走,就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
剛才的經過,讓玩家們產生了一個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