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衣男子被打得口吐鮮血,急忙說道:“那是因為我欠那筆錢嗎?”
砰!
辰北踢了對麵一腳。
花衣男子的骨頭都被踢斷了,又問道:“那是不是因為我打了我爸媽?是他們趕我走的,不能怪我啊!”
砰!
辰北不吭聲,就是個揍。
花衣男子接下來跟倒豆子一樣,劈裡啪啦把這輩子做過的壞事都說了一遍。
連小時候偷吃鄰居家西瓜的事都交代了。
後來他實在想不出什麼了,求饒道:“大哥,我真的全交代了,要不你就直接給我交底吧。到底我做錯了什麼?”
“想知道麼?”辰北問道。
“想知道!”
“你剛才隨地吐痰了!”
“……”
花衣男子欲哭無淚,鬨了半天,為了這點小事挨打,有病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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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北玩夠了,把對方按在了牆壁上,摘下了對方的折疊刀,用刀架住脖子。
花衣男子嚇得麵無人色,顫聲道:“甭管你說什麼,我知錯了,彆殺我,總不能因為吐一口痰,就把我弄死吧。”
“我問你,知不知道七誡黨裡,有一個叫做‘蜂頭’的人。”辰北這才直奔主題。
“知道,知道,‘蜂頭’是個小頭目,地位比我高。前陣子他惹了大事,被老大給處死了,屍體送到了青龍會手上,青龍會這才作罷。據說好像是‘蜂頭’奸了青龍會的一個丫頭。隻能說活該了。我們出來混的,也不是什麼事都做,還是有底線的。”花衣男子交代道。
“可我怎麼聽說,蜂頭沒有死,被送去青龍會的隻是個替身?”
“啊?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就是一個最底層的小弟,真不知道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要是知道的話,我肯定告訴你。”
“再問你,那個蜂頭在幫派裡的地位有多高?假如他真的還活著,會是誰在力保他?”
“我聽說,蜂頭跟幫派裡的三把手沾親帶故,如果他真的還活著,應該是三把手在幫他,三把手叫做‘丹’,我們叫他丹哥。”
“還有呢?”
“彆的我就不知道了,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說,蜂頭原來還活著。”
“很好,那你沒什麼用了。”
辰北抓住花衣男子,按在了地上,手上刀光一閃,割開了花衣男子的脖子。
噴出來的鮮血都落在了地上,沒有弄臟辰北自己的衣服。
他鬆開手,退後一步,將刀擦了擦,自己收下了。
之所以殺人,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
如果讓七誡黨的人知道了,有人在打聽蜂頭的下落,蜂頭一旦得到消息,肯定會轉移位置,再想找就更難了。
剛才的問話,算是扯出了另外一條線索。
接下來的目標,是那個叫做丹哥的三把手。
能在七誡黨這樣的幫派,混到三把手的地位,這人肯定不簡單。
辰北走出小巷,把目標放在了丹哥身上,對外就說自己是要投靠丹哥,所以才會打聽這些。
通過多方打探,得知丹哥大多數時候,會在他管轄的“金光娛樂城”坐鎮,偶爾有事才會外出。
那家“金光娛樂城”全天營業,什麼時候去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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