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把辰北從賭桌拉開,兩人到了休息區坐下。
“我沒找到那個丹哥,但是發現了一個特殊的房間,你或許可以去那個房間找找看。”小蝶道。
“什麼特殊房間?”辰北皺眉道。
“那個房間裡麵有能夠克製我的東西,讓我難以接近,類似於你的金錢劍、剜肉蟠虺紋、黃衣菩薩像之類的。既然彆處都沒有丹哥的身影,那他大概率就在裡麵。”
“你說的房間具體在哪?”
“在四樓,防衛森嚴,樓梯口跟走廊裡,有好幾個七誡黨的人守著。你要是闖上去,肯定要發生衝突。”
“嗯,知道了。”
辰北有些為難。
之前他殺人滅口,就是想避免打草驚蛇。
如果現在對丹哥下手,同樣會打草驚蛇,可能會嚇跑那個蜂頭。
這下麻煩了,於是辰北給軍魂發去了消息,問對方的意思。
畢竟是兩個人接的任務,不是辰北一個人的事情,如果任務搞砸了,兩人都要承擔後果。
軍魂:[我在用另一個渠道調查蜂頭的藏身地點,已經有眉目了,要不你再等等?]
零度:[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再等等。你那邊要是沒什麼進展,我再動手。]
兩人商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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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北耐著性子,沒有輕舉妄動。
小蝶又跑去賭博,手上的籌碼輸輸贏贏,不亦樂乎。
又等了很久,中間還吃了頓午飯。
等到了下午,賭場越來越熱鬨,來的人更多了。
之前冷冷清清的賭桌,都開始有了熱度。
有的大廳不止是當麵賭博,還架設了手機,開啟了線上賭博,兩麵通吃。
這麼一家賭場,每天的進賬肯定很可觀。
辰北已經等到麻木了,眼前的熱鬨勾不起他的興趣,隻覺得吵鬨。
事情突然有了轉機。
從樓上走下來一夥人,前呼後擁,很有排場。
其中為首的男人,臉上有一大塊紅色胎記,除了難看之外,還為他的長相增加了幾分凶厲。
是那個丹哥!
辰北看到丹哥,精神一振。
就見丹哥一行人走到賭場門口,交代了幾句,有一部分人留了下來。
丹哥隻帶著一人走出了賭場。
機不可失,辰北跟了上去,連小蝶都顧不上了,一個人到了賭場外麵。
丹哥與同行的人上了一輛車,車發動後絕塵而去。
辰北緊隨其後,攔下了一輛出租車,讓出租車跟在丹哥的車後麵,保持一定距離。
兩輛車一前一後行駛。
出租車司機開著車,笑問道:“乾嘛搞得神神秘秘的?還讓我跟著前麵那輛車,跟拍電影似的。”
“我要去抓奸,剩下的彆問了,太痛。”辰北找了個理由。
出租車司機的臉上笑不出來了,轉為了一種同情。
“哥們,想開點!”
“不用安慰我,幫我盯住前麵那輛車就行了。”
“你放心,我一定死死咬住他!這種人最可恨了!”
司機入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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