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北動身出發，還帶上了聶小倩。
相比於小蝶，聶小倩要靠譜多了。
辰北開車前往目標地點，聶小倩坐在旁邊，看著窗外掠過的景象。
“你還有古時候的記憶吧……如果能選的話，你想在古代生活，還是在現代生活。”辰北隨口問道。
“現代太複雜了，還是古代更適合我一些。”聶小倩幽幽道。
“將來宿舍搞裝修的時候，我給你專門裝個古代閨房出來。”
“那會很麻煩吧。”
“隻要你喜歡，麻煩點也沒事。”
“公子對我真好。”
“除了你跟雪見，我真不知道還能對誰好了。”
“你不是剛剛找到了自己的發小嗎？”
“發小歸發小，但畢竟此一時彼一時，敘舊的時候挺開心的，但總感覺兩人之間還是有一層隔閡，已經回不去從前那種關係了。這局遊戲之後，還能不能見麵都是個問題。”
“好吧……”
“再者說了……”辰北一邊開車，騰出一隻手來，在聶小倩滑嫩的臉蛋上刮了一下，“朋友歸朋友，哪能跟老婆比啊。”
“還沒有明媒正娶，我可不是你的正妻，再者說了，雪見姑娘也不會答應的……”
聶小倩低下頭，姿態扭捏。
“雪見……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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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北苦笑一聲。
雪見變成那個樣子，也怪可憐的，不知道現在情況如何了。
上次見麵，雪見說了自己有計劃，但是沒有告訴辰北具體的計劃是什麼。
——
車開到了地方，停了下來。
遠處是一座化工廠，暗地裡其實是一個毒窩，專門製毒的。
還是老樣子，辰北購買了黑蜘蛛的技術支持，這筆錢還是有必要的。
化工廠內具體的情況，黑蜘蛛也不清楚。
因為裡麵走的是內網，需要近距離破解，才能盜取數據，以及控製攝像頭。
辰北在遠處觀察了一下，沒看出什麼門道。
隻看到化工廠的煙筒往外呼呼冒煙。
一旁的聶小倩自告奮勇道：“公子稍候，我進去一探虛實，要是找到你要殺的人，就用附身之法偽裝成意外。”
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用不著辰北多說，聶小倩自己就知道該怎麼做。
“好，你去吧。如果情況不對，立馬退出來，或者喊我進去支援。”辰北道。
就這樣，聶小倩自己飄進了化工廠內。
辰北留在遠處觀望，耐心等待。
片刻後，一輛上了年頭的麵包車從化工廠裡開了出來，一路顛簸起伏，車開走了。
辰北停車的位置，在另一座工廠門口，所以沒有起疑。他記下了開走的這輛麵包車，沒準用得著。
又等了一段時間。
聶小倩突然回來了，從一旁的座位閃現而出，表情略顯慌張。
“怎麼了？”辰北問道。
“這家工廠裡麵，有人供奉了神像，那神像一身雪白，腦袋是顛倒的，嘴巴在額頭，眼睛在下麵，身上跟肚子上，長著許多隻紅眼睛。供桌上不是水果，而是生孩子留下的胎盤……”
聶小倩講述了自己的所見所聞。
據她所說，那尊邪門的神像，能夠克製鬼魅。
她一接近就感覺危險，於是果斷退回來了，臨走時，她還看到，神像的腦袋扭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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