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盞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
“抱歉先生,事出緊急,我實在是這頓理當我請!”
紀盞飛作了個請的手勢,卻被公乘淩打了一下腦袋。
“哎呦,主子,您打我乾嘛呀!”
公乘宗國哈哈大笑,說道:“我公乘府的菜勝過那萬寳酒樓數倍,不知先生可願留在府中用飯,我讓下人馬上備上一套最好的席麵,可好?”
“也成。”萬俟月答應道。
公乘宗國吩咐管家先將萬俟月帶到客房休息一下,父子二人在旁人退下後又換了一副臉色。
“阿淩,有幾分可信?”公乘宗國語氣嚴肅,眼神裡含著幾分殺意。
“十分。”公乘淩自信道。
“為何?”公乘宗國驚訝於他的自信。
“我也不知,見他第一麵就覺得眼熟,或許是我們二人比較投緣吧。”公乘淩笑笑。
“阿淩,你不能總是這麼感情用事。”
公乘宗國搖了搖頭,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拉著他問道:
“對了阿淩,阿展說你最近經常留戀煙花之地,你為何要裝作那花花公子模樣?”
公乘淩笑道:“父親怎知我是裝的?就不能是真的嗎?”
公乘宗國寵溺的摸了摸他的頭:“你是我兒子,我怎會不知你是什麼樣的人,隻是月兒”
公乘淩打斷了他的話:“父親,我自然是很喜歡月兒的,隻不過我們現在做的事過於危險,不知道哪天就沒命了。”
“與其跟著我心驚膽戰地過日子,倒不如跟著旁人安安穩穩過完一生。”
“你想倒是挺好,你是不知道你在外麵可被罵慘嘍,連皇上都知道了,我可是替你說了不少好話。”公乘宗國打趣道。
“難為父親了。”公乘淩裝模作樣的向他行了個禮,又接著問道:“月兒還沒有消息嗎?”
“恩,去了幾次都說她病了不能見人。”
公乘淩無奈點了點頭,問:“詐屍還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月兒真的是被萬俟慧殺死的?”
“外麵傳的有鼻子有眼的,不像是假的。”
“可月兒不是嫡女嗎?”
問出這句話他自己都笑了。
自己不也是嫡子,可父親還不是偏愛大哥。
月兒沒了母親,沒了護著她的人,再加上那萬俟慧是個矯情性格
哎,都怪自己當時想的太少。
月兒一定受了不少委屈。
自己這突然取消與她的婚事,不知她要受到多少非議。
想著想著,公乘淩紅了眼,兩行清淚緩緩流下。
“怪我,都怪我。”他喃喃道。
“什麼怪你?阿淩,你怎麼了?”公乘宗國看了看自己兒子這一會笑一會哭的樣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