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已經喊破了嗓子,連慘叫聲都無法發的出來。
“噗嗤!”
“噗嗤!!”
血水四濺,陸榆宛若瘋了一般,不斷揮舞大關刀。
無論斬在哪個地方,都是瞬間如同刀切牛油一般,無比順暢的斬落而下。
周圍眾人,被震撼的無以複加。
而鄧家的那些人,此時則是最為害怕。
陸榆對這個黑衣青年這樣殘忍,他們這些鄧家人作為主使,下場會好到哪兒去?
“怎麼辦,怎麼辦……”
“他就是凶魔,是惡魔,是魔鬼……”
“求饒,咱們求饒有用嗎?”
一眾鄧家人,均是在不斷的牙齒打顫,身體顫抖。
還有兩名跪在地上的中年,當場被嚇得尿了褲子。
那黃澄澄的液體,瞬間打濕了褲子,隨後順著褲腿,流淌在了地麵上。
堂堂京城三大家族之一的子弟,此時卻是被陸榆嚇得尿了褲子。
哪怕陸榆今天不殺他們,從此以後,鄧家在京城,也是難以抬起頭來。
“舒服麼?”
“你記住,我讓你下輩子都要記住。”
“見了我陸榆,你得跪下繞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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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榆一邊緩緩說著,一邊手持關刀,緩緩落下,對準了黑衣青年的脖頸大動脈。
黑衣青年本來已經是接近昏迷,此刻感受著脖頸間那刀刃的冰冷,又猛然瞪大了眼睛。
求生的本能,促使著他睜開眼睛,滿是祈求的看著陸榆。
“唰!”
陸榆緩緩拖動刀柄,那刀刃也是順著青年的脖頸,緩緩拉動。
下一秒,陸榆手掌一沉,刀刃猛然下壓,隨後從黑衣青年的脖頸大動脈處,橫拉而過。
“噗嗤!”
一聲刀鋒刺破皮肉的聲音,瞬間響起。
就看到那青年的脖頸處,猛然被拉開一道傷口,血箭跟著飆升。
“呃,啊……”
這青年想發生,可根本發不出來聲音。
他下意識的又想伸手去捂住脖頸,可沒了手掌的雙臂看起來光禿禿的,更是難以做到。
“呃……”
青年在地上不斷的抽搐,翻騰身體。
就像是,農村裡麵殺雞的時候,一刀給雞的脖子抹了,讓雞在地上撲騰的場景,一模一樣。
“噗通!噗通!”
“呃……”
鮮血飛灑,青年身體不斷抽搐顫抖。
這個過程中,黑衣青年瞪大眼睛,直到最後一刻不再抖動,眼睛依舊是大大的睜開。
他或許到死都不會明白,一起去雲瀾山辦事的那麼多人,陸榆怎麼就偏偏找了他。
他或許也終於明白,他那兩槍麻醉針射的時候有多爽,死的時候,就有多痛苦。
善惡終有報,一時不報,那是因為時候還未到。
“當!”
陸榆一手解決這名黑衣青年,隨後邁步朝著鄧家人走去。
黑衣青年這小嘍囉,隻是一個開胃菜。
鄧家這些人作為幕後主使,才是重頭戲。
“得得得得……”
看到陸榆一步一步邁步走來,鄧家眾人,嚇得牙齒不斷打顫。
“彆怕!我不會那麼對待你們的。”
陸榆一句話說出來,鄧家眾人猛然瞪大眼睛,甚至有些感恩戴德的看著陸榆。
“我不會直接剁了你們的手掌,我會一刀一刀剁了你們的手指,從小拇指,剁到大拇指。”
“剁完左手我剁右手。剁完手指我剁腳趾,剁完腳趾,我再剁了你們的腦袋。”
“就問你們,怕麼?”陸榆臉上滿是陰惻惻的笑容,身體前傾看著一眾鄧家人問道。
怕!
那是真的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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