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陸榆送的?他人呢?”
湯家一名年紀大的中年,上前一步問道。
帶隊的黑衣青年,將花圈放好,淡淡看了一眼這名中年,說道:“榆哥隻是命我們送上花圈,彆的事情我們不知道。”
“哼!”
湯家中年聞言一愣,隨後冷哼一聲。
原本他們還以為是陸榆過來了,現在看來,隻是送來了花圈?
“看不起誰呢?我們缺這幾個花圈麼?”
“就是,扔幾個花圈就走,什麼意思啊?”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湯秋雲的女婿,也就這樣辦事的?”
霎時之間,湯家眾人再次抓住了把柄,將湯秋雲和陸榆,貶低的一文不值。
帶隊黑衣青年微微皺眉,朝著門外看了一眼,終究還是保持沉默,站到了一邊去。
“要是陸榆在這裡,你們敢這麼說話麼?”
湯秋雲微微搖頭,看著湯家眾人說道。
“湯秋雲,你在這威脅誰呢?”
“我告訴你,我湯家在這一片,好歹也算是名門望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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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花圈不會是你花錢買的,然後以陸榆的名義送的吧?”
“就是想讓我們以為陸榆和你摒棄前嫌了,所以就怕你了?”
“我告訴你,你這是做夢!彆說是你,就算是陸榆來了,我們也不怕!”
“沒錯,我們怕陸榆乾什麼?”
霎時間,湯家眾人再次膨脹了起來。
再怎麼說,這湯家宅院也是他們的地盤,既然陸榆沒有親自過來,他們還不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無知!可笑!”
“簡直就是井底之蛙,坐井觀天!”
紀玉樹被湯家眾人給氣的渾身顫抖,忍不住開口說道。
這區區一個郊區,湯家在這裡地位高點,就以為自己很強大了?
著實是目光短淺到了極點。
他們昔日看不起湯秋雲,覺得湯秋雲就是一個下人。
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敢說,湯秋雲會做一輩子的下人?
紀玉樹明白,陸榆,肯定會為他們出頭。
湯家的好日子,也快要到頭了。
“紀玉樹,你還在這嚇唬誰呢?”
正在這個時候,一名湯家三代弟子,邁步走了出來。
按照輩分,這青年得叫紀玉樹一聲姑父,但他此時卻是對紀玉樹直呼其名,那叫一個囂張。
“你們是真不知道,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陸榆現在已經被上麵請過去喝茶了,說不定過幾天,就要傳出被打進大牢的新聞。”
“你們還在這拿著他的名頭,在這狐假虎威呢?可笑不可笑?”
“本來不想拆穿你們,你們真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還說我們是坐井觀天,我看坐井觀天的是你們吧?”
這名二十多歲的青年一聲冷笑,雙臂抱在身前,語氣更是無比自信。
一番話說出,湯家那些年輕人,均是哄堂大笑,絲毫不在意後麵的靈堂。
可笑的是,之前他們還在口口聲聲的說什麼,死者為大。
“怎麼,不說話了?這事兒你們不知道?”那名青年再次冷哼一聲。
他們這些年輕人,肯定是玩網絡的,很多小道消息,也是獲取了不少。
據他們所知,陸榆犯下了無數罪責,已經被上麵興師問罪,馬上就要打進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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