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個人之間的恩怨多了去了。
一怒之下上生死決鬥場的,也肯定大有人在。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武者圈子裡麵,不準隨意殺人的規矩,也就成了一句空談。
你說在外麵不能隨意殺人,那我們完全可以去決鬥場。
畢竟,決鬥場是生死不論的。
所以,這決鬥場,個人並沒有資格開啟。
必須是兩個宗門或者多個宗門之間的仇恨,到了無法調節的地步,才會將決鬥場開啟。
這也算是一種製約。
當個人之間的恩怨摩擦,不足以讓雙方宗門發生決鬥,那這件事情就隻能不了了之。
畢竟押上整個宗門所有弟子的生命做代價,無論是誰都得仔細掂量,斟酌再斟酌才能決定下來。
而有這個規則在,陸榆說他一人獨往,自然也成了一句笑話。
這件事情,要麼就不打。
要打,宗門內必須傾儘全力。
可三長老他們又非常清楚,即便他們傾儘全力,也絕對不是跆拳宗門的對手。
即便陸榆現在,實力確實提升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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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跆拳宗門那邊,也沒有派出最厲害的弟子啊!
雙方實力懸殊這麼大,一旦真的上了決鬥場,不知道會造成多少傷亡。
所以,三長老怎麼能夠不憤怒?
“三長老,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陸榆看著三長老,淡淡說道。
“你,你明白什麼了?”
三長老聞言一愣,陸榆現在這麼好說話?
不對,這不符合陸榆的性格。
“我明白三長老的意思了。”
“三長老的意思就是,當彆人踩在我們頭上拉屎的時候,我們還要給他遞手紙!”
“這,就是你的意思。”
陸榆一番話說出來,三長老瞬間漲紅了臉色。
“你!你!混賬!”
三長老氣的臉紅脖子粗,對著陸榆大罵一聲。
“我是混賬不假。”
“但我起碼,是個有尊嚴的混賬。”
“當彆人都欺負到我們的頭上,來我們這裡踢館,還要跟我們生死決鬥的時候,我答應了下來。”
“而你,說我的決定是錯的,那什麼是對的?拒絕他們的挑戰是嗎?”
“你告訴我,武者宗門存在的意義是什麼?武者麵對困難挑戰,又該怎麼做?”
陸榆一聲低吼,三長老啞口無言。
大長老和二長老,包括厲浩在內的宗門弟子,同樣是儘數陷入沉默。
陸榆的話語,擲地有聲,鏗鏘有力。
字字,誅心!
每一個字,都將是平地炸雷,聲聲響徹在他們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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