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的光澤似鋼非鋼,似銅非銅,似玉非玉。”
“總之,第一眼看很是普通,但你越看,就越能感受到不簡單。”
“你,有沒有看到過?”
聽陳老說完之後,葉天龍更加蒙圈。
“陳老,我聽你說的這麼玄乎,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反正,我是沒有見過。”
葉天龍擺了擺手。
聽到葉天龍這麼說,陳老有些失望。
“先不說這個玉佩。”
“你還記得,當初陸榆大鬨京城的時候嗎?”
陳老擺了擺手,忽然說起了這件事情。
“我,記著呢,怎麼?”
葉天龍頓了一下,又連忙問道。
當初陸榆統領數萬人,從閔城一路北上,直達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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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打江家,再闖葉家,最後劍指鄧家。
一天之內,三家連跪。
其他家族,儘數俯首稱臣。
京城鄧家更是被滿門抄斬,一個不留。
這件事情,葉天龍哪能輕易忘懷?
“我那天過去,是因為鄧家家主的老大哥,曾經在我身邊做事。”
“也算是恪儘職守,後來為國捐軀,是為烈士。”
“所以,我不能看著鄧家,就這麼被人滅殺。”
“並且,陸榆的行為,也是已經犯了彌天大罪,十條命都不夠他死的。”
陳老說到這裡,微微停頓兩秒,才接著說道:“所以那天我過去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打算。”
“鄧家,肯定是要保住,而陸榆若是敢反抗,我必然調人過去,將他當場格殺。”
陳老這番話,語氣很是堅定。
而葉天龍,並沒有半點懷疑。
以陳老的性格,他絕對有這麼做的膽子。
並且當時陸榆帶人大鬨京城,這件事情確實足以將他直接判死!
畢竟,龍國非常注重律法。
這律法,就像是懸在所有人頭上的一把劍。
無論是誰,都不能隨意觸犯,要不然這把劍就會當頭斬落。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更彆說,陸榆那時候隻是一個商人的身份罷了。
“那您後來,為什麼又忽然離開了呢?”
葉天龍微微皺眉,有些疑惑的問道。
他知道陳天縱的性格,向來是說一不二。
已經做出決定的事情,那就算是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輕易妥協。
所以,他說要殺陸榆,那就肯定要殺。
但是那天,陳老卻是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然後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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